“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姜姒揉了揉眉心，狠狠地闭上眼睛，只要能帮着裴砚把那些人都揪出来，就算是被贴上杀人犯的标签又怎么样。
“不说这事了，离工商局还有多远？”
“五分钟。”
“嗯，你现在报警，就说有人威胁我，要我把公司转到她的名下。”
“是。”林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姜姒，欲言又止。
五分钟后，车子到了工商局。
姜姒和棠艺暖一起下车，进入工商局。
一进去，姜姒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等到工作人员给他们倒水的时候，姜姒总算是看出来了。
这工作人员不管是面对她，还是棠艺暖，态度都很恶劣。
按理来说，她现在疑似逼死了保姆，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工作人员对她态度恶劣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棠艺暖此时的人设还是可怜的母亲，怎么也会被工作人员仇视呢？
而且，还不单单是这位倒水的工作人员，就连那些来办事的人，看棠艺暖的眼神，也是复杂的。
总之，不再是从前单一的同情。
棠艺暖被看得心慌，她转头，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姜姒：“姜姒，是不是你在玩什么把戏？”
姜姒转动疑惑不解的眸子，笑道：“我也好奇呢，大家……好像不喜欢你了……棠艺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人给扒了出来？”
棠艺暖心虚地拿出手机，打开社交平台，越看脸色越白。
见她这样，倒是把姜姒的好奇心也勾了起来，她也拿出手机，点开相关话题，看着看着，姜姒的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网上，曝光了一段视频。
这视频是那孩子和裴砚做dna鉴定时的视频。
视频里显示，不仅棠艺暖带来的孩子和裴砚做dna鉴定的时候，显示那孩子是裴砚的，连叶迟和秦小婉带来的孩子和裴砚做dna鉴定时，出来的结果也显示他们是父子。
当面戳穿
这段视频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直到有个父亲出来说，那是他的孩子，怎么成了裴砚的孩子，才终于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个站出来的父亲，是个小家族的继承人，他的朋友圈里有很多关于孩子的照片，很快便有技术大牛，拿着这些照片和视频里的孩子比对，发现的确是同一个孩子。
孩子的母亲也出来发表声明，表示自己很仰慕裴砚，但是请有心人不要造谣，这孩子就是她和丈夫的，这是在她破坏她的家庭，她会对这恶劣的行为提起诉讼。
孩子父母出现后，发布视频之人才再次出面解释。
表示视频都是真的，不是合成的。
其实裴砚一直都怀疑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因为他这辈子只有姜姒一个女人。
所以在验dna那天，特意又带了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孩子。
没想到，验出来的结果却是，两个孩子都和他有关。
要么，是仪器出问题了，要么，就是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的。
但是显然，第二个可能是不存在的。
因为第一个孩子虽然很像裴砚，但是第二个孩子明显长得不像，而且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也明确表示，没有见过裴砚，又怎么可能生下裴砚的孩子了？
于是，第一个孩子是不是裴砚的孩子，一下子就存了疑。
很多人便跑到了棠艺暖的社交账号下，询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过，当时她正在和姜姒谈判，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网上的风云变幻。
棠艺暖没有回复，神通广大的网友很快就扒出，按照孩子的年龄，三年前的棠艺暖是怀孕了，可是三年前，棠艺暖出席了不少活动。
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都是穿着高跟鞋。
无论是春季还是秋季，她的肚子始终是平平的，完全不像是怀孕。
还有人扒到她好几次参加酒会时喝酒的照片。
这下子，网络舆论再一次炸锅，关于这个孩子父亲是谁的论题，已经吵到了这个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了。
棠艺暖看着一个个她的，只觉得心惊肉跳。
半晌，她嚯地抬起头看向姜姒：“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另外一个孩子明明不是裴砚的，最后的结果却显示那个孩子也是裴砚的？！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姜姒浅浅一笑，“不是你说的吗？那个孩子就是裴砚的孩子，那为什么另外一个孩子和裴砚做dna检查的时候，也是裴砚的孩子？
棠艺暖，你该不会是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反过来倒给对方钱吧？”
棠艺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会的，我看过那dna鉴定的结果，那孩子就是裴砚的！”
姜姒颇为可怜地看着棠艺暖，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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