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无聊好想坐起来啊啊。】
【娘亲,娘亲快看我,晚晚好想给你表演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呀呼···】
刘婉猛地回头,却见原本好好躺着的小晚晚,竟艰难地靠着护栏坐起身了。
她忙过去抱起小孩查看,吓得额角一抽一抽的。
才满月的婴孩,能自己坐起来了,这正常吗?
“一语成谶,吓我一跳。”刘婉纤细的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险些把怀里的小家伙又点翻过去。
她可不想让小家伙再想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一语成谶!一语成谶!】
这是晚晚最厉害的技能!嗷呜······
小晚晚摇晃着脑袋,两只胖乎乎的手抓住了娘亲点她额头的指头,笑得灿烂极了。
刘婉无奈一笑。
“两位少爷来了。”盼春道。
子暮子星来到房中,特意乖乖的带上了自己的功课本。
刘婉说要检查功课,谢子星小脸自豪的站了出来。
他还小,马上就要开蒙入学了,又是习武又是练字的,歪歪扭扭在纸上写出了谢子星三字。
刘婉点点头,小家伙满目星光,“母亲,我还跟先生学了其他字。”
说罢,又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谢日免日免。
谢晚晚坐在摇摇床上,瞧见了那五个大字,伸出白润的手,捂住了眼睛。
【不是我的名字,不是我的名字。】
“母亲,这是晚晚妹妹的名字,我厉害吧,嘿嘿嘿。”
谢子星刚掉了一颗牙,笑起来又明亮又憨憨的。
刘婉没忍住笑意,摸了摸他的头,“晚晚会喜欢的,你陪她玩一会吧。”
“好。”谢子星几乎跳起来,双眸亮晶晶的看向妹妹。
“子暮,你跟我来。”刘婉将谢子暮带去了书房。
书房门关上,谢子暮低下了头,“母亲。”
“子暮,你在我膝下三年多,如今功课学到哪了?”刘婉问道。
“回母亲,刚读完论语。”
刘婉点点头,欣慰道,“母亲相信你读书是个厉害的,开蒙先生也说,你已经会做一些诗句了,母亲问你,子曰:君子务本······”
“本立而道生。”子暮回道。
忽然,他抬头瞧见母亲眼底的神色,他瞬间明白母亲为何要问这句话。
他跪了下来,“母亲,子暮知错了!”
“你错在哪?”
,渣爹骗婚
“子暮偷听到妹妹心声,又撞见曾祖母要陷害五公主落水之事,是子暮叫小厮将那乳母推入水中,又设法让银柳将弟弟抱出去······”
谢子暮满脸自责,眸子却沉沉的。
他是想帮母亲的。
满月宴时,他趁母亲不在,偷偷听到了妹妹在骂着什么,借着后面的推敲,他亦明白了这些事。
若五公主被爹爹碰了,那娘亲在内宅再无地位,谢怀山便可以拥有更高的身份。
于是他做了这些事,他不住内院,做这些事难以被人察觉。
不曾想,母亲竟知道了。
刘婉诧异,晚晚的心声难道不是只有她能听见的?
“你帮了我,子暮。”刘婉并没有拉他起来,又继续道,“我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你帮了我。”
“你是侯府嫡长子,更是在我刘婉膝下教出来的学生,母亲希望你能长成堂堂正正的君子,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你该朝着前方更广阔的天地而去,刀刃对外,护好身后之人。
“而你的身后,是母亲,内宅之事自有母亲去做。你若要入仕途,那这些事,便不能脏了你的手。”
紧抿的小嘴,肃穆的神色,却因刘婉的这一番话,谢子暮哭了。
刘婉走出门,便听下人道,“夫人,宫里传召。”
刘婉回到房中更衣准备入宫,却瞧见谢子星和小晚晚吵起来了。
谢子星眼睛红红的,桌上撒了一堆纸,全写着谢日免日免。
谢子星抱着刘婉控诉,“母亲,妹妹说我写的字丑,不知怎么,我就越写越丑了呜呜呜呜。”
小晚晚还坐在哪嗦自己的大拇指呢,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看向刘婉。
“咿呀咿呀咿······”
【娘亲,子星哥哥写的好丑呀,我不要他写我的名字,我那么小,还不会说话,我怎么会说他呢。】
刘婉扶额苦笑,拿起谢子星刚开始写的字,和方才写的字对比。
还真的是越来越丑了。
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了小晚晚方才念叨的一语成谶!
又想到子暮说能听到妹妹的心声。
难不成,子星也能听见?
刘婉眼中闪过一抹惊疑,她的女儿,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
刘婉扒拉开还抱着她腿哭的谢子星,将小晚晚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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