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家,明日一早将所有知情的人,全部抓走审问!”
“是!”
钰公公端着圣旨就去宣旨了。
此时,一个暗卫传来消息,“皇上,大牢里有动静,是谢建的!”
皇上微微一抬手,“让他们救,你派人跟上去,紫金卫的本事是不错的。”
他想顺藤摸瓜。
“可是陛下,那人好像会妖法。”暗卫回道。
“妖法?他们是打算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狸猫换太子?”皇上冷哼一声,满目不屑。靈魊尛説
妖法,我大夏,从未怕过这些东西!
“今日不是请来了圆通大师师徒几个吗,派他们去一同协助,切记,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把谢建救走是要做什么,万一能找到更大的线索,实锤了谢晋谦的罪名,便是最好的!”
皇上下令道。
暗卫领命,带着圆通大师几人过去了。
不过一会儿。
大牢里的谢建,在那个面具妖人的手中,换成了一具没有任何声息的傀儡。
圆通大师几人,施展术法追了上去。
他们跟着那个妖法高强的面具人,来到了一出隐蔽的山庄。
山庄的一间房屋内,灯火明亮,而谢建,则被面具人救到了这里来。
面具人打开了装着谢建的麻袋,将他头上的黑色布袋也一并扯落。
谢建一睁眼,就见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都在此处,满目笑意地看着他。
他忙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囚服,看着两个儿子满目的自豪。
“爹,您受苦了。”谢晋谦微微笑着,声音玉润,手头摩挲着扳指。
“不苦不苦,还好爹有你们,你们救了我,这次啊,我打算去南越国投靠南越王,你们要随爹一起去呢,还是继续留在大夏,经营大夏的生意?”
谢建问道。
他这些年给南越王传递了不少消息,大夏这边的生意,也是他在帮南越王做的。
南越王在他这里,可捞了不少。
“爹,您先别高兴得太早了,您就不问问,我和二哥救您出来,是为了什么吗?”
谢晋钊在一旁笑,跳动的烛火,衬得他的笑容越发诡异。
谢建还没意识到,他大笑着回答,“哈哈,我是你们的爹,你们救我,天经地义!少问这些没用的,晋谦,给我准备一艘船,明日我便出发前往南越。”
谢晋谦眼底始终带着微笑,他幽冷的声音回荡在屋内,
“好,我一定会送你去南越的,不过,不是让你活着去哦。”
“三弟,动手吧。”
,家暴致死
哀嚎声一声一声响起。
谢建不明白儿子们为什么要打他,好歹他也是习武之人,亦有些反抗能力。
可此时他却动弹不得,舌根僵硬,四肢冰冷。
谢晋谦指上的扳指隐约发着淡紫色的光,他哀嚎声越是痛苦,那光芒则越显眼。
谢晋钊近乎疯狂,他边哭边一拳拳砸在谢建身上。
“你还记得吗?五岁那年,你就这样打我,你打我脸,辱我颜,高兴了便将我们当宠物一般任你揉捏,不高兴了就连我们读书亦是错的!”
“你的无能,造就了你的狂暴,不合心意之事比比皆是,可你却将一切的不顺遂归于自己的妻儿。”
“你卖国求荣,你陷害忠良,残害百姓,你做这些事时,可有问过我们是否要安稳度日,是否愿与你同吃人血馒头。”
“你出事时,却妄想让我们同你承担后果,若不是你过于贪心,又何至今日众叛亲离!”
“你对国无义,对家无情,你妻叛你,你儿害你,你这般人,即使走到如今孤立无援,即使惨死尸身无存,都是你应得的下场!”
“谢建,你家暴了一辈子,却没想过,终有一日,会被家暴致死吧!”
他骂归骂,手中的拳头却丝毫没有停下,发了疯似的要将这二十年来忍受的苦楚和委屈倾泻一番。
谢建听完这些,只觉得怒从心起,气得颤抖。
他的儿,他的妻,凭什么怪他。
他做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他们都能过上好日子吗?
而他,亦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在外如此辛苦奔波,让你们个个有钱花,有福享。
受点委屈怎么了?
受点暴力怎么了?
又打不死。
他事后冷静,不是还道歉了吗?
在外承受的压力不比家里人少,处处看人脸色还要嬉皮笑脸讨好,而回到家里,则是个个都不如他的人,难道他宣泄情绪,不是人之常情?
直到剧痛从肺腑传来,贯彻四肢百骸,谢建才募然瞪大眼睛,意识到:
他的儿子,真的对他下死手了!
他拼命撕扯着舌根,血水淅淅沥沥地流下,嘶哑地声音问道,“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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