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岗把她扔在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走进了一间她没有进去过的屋子。
过了一会,他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说,进来。
无论如何,夏纯今晚成功的留住了松岗,这点让她大为欢喜。她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进去,满屋子的道具让她愣了一下。
“去吧,在正前方那个柜子的第二排,自己选一根。”
松岗坐在一边,低头摸着指甲,夏纯走了过去,发现这个玻璃柜子的第二排上放的是长鞭,有软硬不同的各种材质,但每一款打在身上都会非常的痛。
松岗的手里就没有打起人来不会痛的鞭子,他对于鞭子驾轻就熟的能力让夏纯怀疑他是否从小就是摸着这些东西长大的。
她拿了一根看起来比较漂亮的鞭子,用嘴叼着,爬到了松岗的脚边。
“主人。”
她用头蹭了蹭松岗的裤脚,抬头望着他,卑微的想要将嘴里的鞭子献给这位主人。
马上就会受到他的鞭挞,夏纯的腰不受控制地晃了起来,就像狗开心的把主人扔出去的玩具骨头捡回来了一样。
夏纯等待着被摸头,于是欢乐的在摇尾巴。
可是松岗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某个一来就疯狂搞破坏的亲戚家小孩一样,眼底充满了反感。
他用鞋尖抬高了她的下巴,然后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移,最后踩着她的衣领,一脚落地,将她上半身拖拽到了地上,夏纯叼着鞭子的脸正好撞上了他的小腿骨。
“这是什么?”
“?”
夏纯抬起脸想要正面回应松岗的疑问,但是当她抬高到一定范围就发现,自己的动作被踩住的衣领所限制,她立马便明白了他刚刚那一脸不快的表情究竟从何而来。
“主,主人,抱歉,母狗马上就把衣服脱掉。”
夏纯笨手笨脚的样子在松岗面前显得可笑又滑稽,作为奴隶的时间空白了有将近一年,所以,她各方面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但是,出于重症型受虐狂的本能,她表现的依然比圈子里的绝大多数奴隶要好。
两年前的她,无论是面对主人时该有的礼仪也好,亦或是对规矩的严守程度也好,全都能被当成s圈子里sub的教科书来被人提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纯才能够被松岗宫城这个对sub极为挑剔的do中的教科书,亲自收为奴来进行调教。
事实上他们相处的那一年是十分愉悦的,就像是互相都找到了最合适的另一半一样,松岗宫城并没有要遗弃她的想法,甚至在后来的日子里,还慢慢的将她的感受纳入到了考虑范围之内。
但是夏纯却对此感到大惊失色起来。
也许别的奴隶能够坦然接受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与主人相处,但她不行。
哪怕眼前的主人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主动认主的松岗、而不是那个在她念初中之后就将她作为奴隶来调教的有钱继父。
就算是松岗也不行。
不,不如说,正因为主人是像松岗宫城这样优秀又完美的男人,所以才更加不行。
……她很羡慕那些可以在脱离角色后和自己的主人聊天调笑的sub。
夏纯无奈的磨蹭着,叼着鞭子的嘴发出唔唔的求饶声,主人至少得先把鞋移开,她才能好好的脱掉衣服。
松岗垂下眼睛淡漠的看着她,抬脚踩下了她嘴里的鞭子,然后将皮鞋尖端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仿佛是在对夏纯发炎的扁桃体狠狠生气般,将鞋用力的往她的嘴里塞,夏纯被他过于用力的行为压迫,跌坐在了地上。
松岗站了起来,挺直而高大的身体支撑着他微微抬起的下巴,明明站姿相当规矩,可总给人一种气势汹汹的侵略者之感。
夏纯微眯着的眼里印出了松岗睥睨着她那不屑的眼神,她控制不住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鞋,心脏加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敢肯定,在主人的眼里,她现在一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将沾满口水的鞋尖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地踩了踩,松岗扶好眼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伸出了右手,夏纯见状连忙咬起鞭子送到了他的手里,然后飞快将自己的衣服统统除去,跪在了地上。
松岗靠在椅子上,看着这条整体由麻类编织而成的软鞭,将主鞭松开,扬手一鞭抡在了地上。
鞭尾开始受力的一瞬间,他抬高胳膊将整条鞭子再次扬起,鞭子气势凛冽的划破空气,径直与夏纯的肩膀擦肩而过,和地砖相击作响。
耳尖几乎是与软鞭挨着擦过去的,夏纯的心脏瞬间进入了紧张的状态,她出神了一秒钟用来思考自己今晚与这条鞭子的关系,然后无视喉咙的疼痛,咽下了口水。
“今晚就暂定十鞭,我每抽一鞭,你就说出一条自己犯下的错误。我不会听你搬出那种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低级毛病来糊弄过关,所以你最好斟酌一下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如果我不满意的话,重抽,连带答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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