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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生出一种不顾一切,冲到小安安身边去的冲动。
胸膛像是浸泡到硫酸中,又酸又痛,千疮百孔。
脚掌朝着闸口刚迈开一步,池欢的肩膀就被身侧的时屿白钳住,“别哭,池欢,我们很快就回来。”
“可是我好难过。”
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离别,都有一种剜心之痛。
池欢突然想到她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那几个月,时屿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病弱,甚至随时可能踏入鬼门关,他又该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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