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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磨出了格外锋利的尖角。
他突然间想到什么,脑袋嗡了一声,惊恐地看向她垂在床沿的手腕。
医生说:“木宁小姐的手腕不像是被刀割的,刀划破皮肤是很干净利落的切口,但她像是被某种钝器划了很多下,才把血管割破。”
顾知胤回想起她血肉模糊的手腕,眸子止不住惊颤起来。
那么多下,该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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