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外,稀微月光照射之下,三条人影不停在婆娑树海中穿梭来回,一者手中紧握的金枪在昏暗树林里显得格外耀眼辉煌、一者手中挥舞的血色长鞭则如同林中红色大蛇般快速疾驰,两人同时对上的敌人,则手持庞大巨刃,刀锋上的光芒亦与前两者互相辉映,三人交战、二对一,咒天罡却是完全不落下风,反观对手,舞天闕虽仍旧游刃有馀,负伤在前的战七郎此刻却面露难色、长枪每一次的突刺与斩击,皆令其备感吃力。
「喝!」大喝一声,战七郎再挥长枪,横霸气劲直扫对手而去。
「咒天罡!」而舞天闕亦大喊对方姓名,在一旁辅助,手中长鞭灵活自如,从侧面快速杀入,试图干扰对手判断。
「愚蠢,同样的招式,对我咒天罡岂能有第二次效果?魔源三十六式!喝……」咒天罡一手高举巨刃、另一手则掌凝邪气,不停低吟,周遭產生一片惨绿色邪气,正是其魔源三十六式之--「忤逆神荒!!」
眼见自对手周围產生强大气流,战七郎赶紧大喊:「快拉开距离!」
「嗯。」闻言,舞天闕亦赶紧向后退出数步,却惊觉身体竟有如磁石一般被对手產生的气流所吸引,每退一步皆显得十分吃力!「这……」
「你喜欢玩鞭绳缠绕是吧?那我便陪你玩玩!喝……」语毕,咒天罡竟是单掌硬生生接下战七郎方才挥动长枪所造成的斩击,另一手在自身后退同时,一把抓住舞天闕的长鞭,试图将其往自己身上拉回!
「唔!好强的力道……」舞天闕亦与之拉扯,无奈双方力量有明显差距,加上魔源之流缓缓将其吸引,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逐渐往咒天罡靠去!
「舞天闕!喝!」为助战友脱困,战七郎么喝一声,快速衝向咒天罡!
「来得好啊!呀啊--」咒天罡虎躯一震,亦发出一声大喝,忤逆神荒之招顿时四散而出,直接命中挣扎的舞天闕与飞奔而来的战七郎!
战七郎虽不顾负伤,赶紧将手中金枪转为防御,接下此招之时亦退后数步,同时再次口吐鲜血!「唔呃--」
「啊--」舞天闕亦同时被对手掌气所震飞!坠地同时,长鞭松手落地!
「虽然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无法近身直接将掌气贯入你们两个体内,但…这结果也不错,你们一样要死。呵呵哈哈哈……」见两人同时被击退,咒天罡神情得意地看向两人。
「你这混帐……」此时的战七郎已是伤上加伤,面对本就强悍的对手,在得到夜龙魁的部分功体后竟是更加强大,内心充满不甘。
「南武林金枪不倒,见面不如闻名,你很弱啊……」咒天罡望向战七郎嘲讽。
「你说什么……?」闻言,本就负伤沉重的战七郎顿感一阵晕眩……
「这人刚才说自己叫什么来着?战七郎?」
「哈哈哈……我们兄弟刚好有七个人,我看这傢伙是不是疯了?名字叫七郎,就以为能以一敌七吗?」
「笑死人,这傢伙以为自己很强是吗?」
「哈哈哈哈……」嘲笑声不绝于耳……
那夜,为了一场与陌生白发男子的赌注,战七郎独自挑战南武林七大恶人,但,这场赌注,与这场比武相同,满盘皆输,就在七人将了结他性命之时,一道剑气袭来,同时划破七人之手!
「来者何人!?」
「大、大哥…这好像……好像是剑神的招式……」
「斩人不见血…这……」七人同时看向自己手掌,皆带伤却不见半滴血流出。
「可、可恶,退!快撤退!」
语毕,七大恶人皆赶紧撤退,独留一脸错愕的战七郎佇立在原地。
苍天,如同感应到他的心情一般,突然下起倾盆大雨……
「如何?不甘心吗?愤怒吗?」
话语传入战七郎耳边的同时,一名白发碧眼的年轻男子,手持一把纸伞站在身前替自己遮雨,战七郎抬头定睛一看,正是那个与自己打赌的男人。
「在下可以告诉你要如何战胜他们,只要你胜出后仍履行与在下的约定即可。」男子俊俏的脸蛋露出灿烂笑容,持伞的另一手则拿起菸斗开始抽着,再问:「如何?」
「我,很弱吗?」没有给予对方正面回应,战七郎反向对方提问。在心中,也同样不断对自己提出同样的质疑……
「不。」
「你刚刚……说我很弱?」回过神后,战七郎强忍重伤带来的痛楚,他知道,比起身体之伤,自尊的伤痕,更是令人无法忍受!
「你居然还站得起来…还想继续是吗?哈哈哈哈……」咒天罡本想给予二人最后一击,却未曾料想,对方竟还能再次起身。
「战七郎……」被震飞的舞天闕亦起身,将方才掉落一旁的长鞭拾起。
「来啊,让我看看你们两个生命最后的火花,看看你们还能玩得出什么把戏吧!」虽口出挑衅之语,咒天罡双手仍再次凝聚邪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这混帐!喝啊--!」再次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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