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计上心头。
孟辞拍拍雄鹰的背,打算让它叫两声,吸引里面的人出来,而孟辞和沈确两个人就藏在了铁门后面。
“汪汪汪!”
“汪!”
不一会儿,隧道里面就传来了说话声。
“妈的,怎么有狗叫。”
“今天谁在外面值班,怎么这么不负责。”
“没事儿,这地方我们都待了四个多月了,都没有人来,肯定是野狗。”
“说的也是。”
“我们去把那狗子抓回来,杀了吃掉算了。”
……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从里面打开了铁门。
“汪汪汪!”
雄鹰往后退了两步,而后继续冲着铁门里的两个人叫着。
“狗子,看,这是什么!”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根骨头,对着雄鹰晃悠。
“想吃吗,想吃的话就过来。”
孟辞和沈确屏住呼吸等待,直到另外一个人也走了出来,才开始行动。
开打,隧道里还有灯
“唔!”
孟辞和沈确飞速上前,手里分别拿着抹布,紧紧捂住两个人的嘴巴。
那个拿着骨头的人,反应敏捷,甩手将骨头当作武器,企图打向孟辞。
孟辞一手捂嘴,一手死死捏住那人拿了骨头的手。
而沈确抓着的那人手里空空如也,没有武器,所以沈确手起刀落,直接一刀捅了进去,等到人没了呼吸,才将人扔在地上。
紧接着一个箭步走过去,沈确将孟辞抓着的人也一刀捅了。
孟辞眼疾手快,及时抓住掉落的骨头,所以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铁门大开,雄鹰第一个冲了进去,孟辞和沈确紧随其后。
“呼噜。”
“呼噜。”
隧道里用砖石、泥沙砌了几堵墙,建成了两个小房子。
而大多数人则在隧道中间随意铺了被褥,睡得昏天黑地。
有两个女人,手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在微弱的煤油灯下,沉重地打扫着卫生。
脚镣随着两人的走动,发出叮叮咚咚清脆的声音。
这两个人在看到孟辞他们时,吓得扫帚都掉在了地上。
“嘘!”
孟辞示意两个人不要出声,她们两个也算冰雪聪明,知道二人是来解救她们的,所以紧紧捂住了嘴巴。
扫帚掉在地上,发出了咔吧一声,将最近的一个男人吵醒。
男人睡眼惺忪,醒来后,直接拿起床边的一个木棍,猛地打向了女人。
“妈的,能不能好好打扫卫生。”
“艹,敢打扰老子睡觉,还想不想活了。”
女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因为她知道,一旦有其他人被吵醒,等待她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孟辞和沈确早已悄悄躲在了矮墙后,雄鹰却依然站在原地,将脑袋低下。
只不过它全身黑漆漆的,与黑暗的隧道融为一体,难以被人察觉。
“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吵死了!”
另一个男人忍无可忍,开口大骂,捡起地上的石头扔了过去。
兴许是这人地位颇高,打人的男子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乖乖停下。
“再吵醒老子,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那人骂骂咧咧地躺下,继续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重新响起呼噜声,孟辞和沈确才又往里走了一点儿。
那两个女人继续打扫卫生,眼神却始终落在孟辞她们身上。
孟辞指了指墙上和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的煤油灯,示意她们过去熄灭。
两个女人有些犹豫不决,她们害怕自己的行为会被发现,到时候遭到更严重的打骂。
先前被打的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后,一咬牙,走过去将桌子上的煤油灯熄灭。
这也许是她逃出去的唯一机会,若是失败,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
另一个女子还在犹豫,不过想着这两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说明外面的三个守卫和铁门处的两个人都已经被解决了。
这两个人显然是有能力的,于是她也加入了熄灯的行动。
两分钟后,隧道里陷入一片黑暗。
孟辞和沈确带着夜视镜开始猎杀。
而雄鹰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朦胧的亮色,仿佛夜空中的星星,让两个捂着嘴巴的女人知道,他们正在行动。
很快,隧道里传出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
“艹!你们睡觉就睡觉,把灯都灭了做什么!”
此时,有声音从隧道里面传出,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一群饭桶,把灯都灭了,也不怕磕死。”
“隧道里有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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