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吗?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都感觉是烫的,眼睛都睁不开。
妈妈……我好想您。
家族里的人要求他不许将他母亲称为妈妈,应该这样太不alpha了。
但是没人的时候,母亲最喜欢他叫她妈妈了。
他不舒服的时候母亲也会这样照顾他。
“妈妈。”
他喃喃了一声。
在他身上的手似乎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的脸充满了不正常的潮红,身上觉得又冷又热。
有人给他喂了水,还有药。
他以为是母亲,就下意识地撒娇,“好苦…不喝。”
以往母亲都会哄他,叫他的小名。
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他好难过,心脏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样,痛痛的,鼻子也酸酸的。
“我不想喝……”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身体似乎都快被点着了一样,很烫,很难受。
“妈妈,你不要走……”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母亲跟父亲要离开他了,不要他了。
他的眼泪跟不值钱似的,越来越多,整张脸都是眼泪了。
“不走。”有人回答他了,是一道低沉的声音。
苏池听到回答就已经放心下来了,没有察觉到声音的异常。
“我好想你。”苏池伸手抱紧了面前的人,声音带着鼻音, 黏黏糊糊的,整个人都黏在陆庭越身上。
陆庭越低头看着一脸病容的苏池,给他擦着眼泪,眼里闪着偏执的光。
他知道苏池是恨他的,但是他不可能会放他走。
他什么都留不住,只有他能陪在他身边了。
即使苏池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他。
他摩挲苏池的耳朵,像是在服软一样,弯下了腰,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轻声道:“你也不要走。”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易感期的时候不应该这么对苏池的,把人给吓到了。
他的控制欲很强,临近易感期的他根本控制不住快要爆炸的控制欲跟·性·欲,特别是当他看到了苏池很纪伯伦一起的时候。
他查到过苏池跟纪伯伦有婚约,所以他嫉妒得发疯。
而看到苏池眼里的恐惧,他的心有好像被扎了一下似的。
但是看到苏池忤逆他,他又控制不住地生气,少年时期被压抑的欲望似乎都倾注在苏池身上了。
小时候他养的一只小狗,爱格伯特见他喜欢,就故意将小狗杀死了,他喜欢的事物都会离开他。
所以,这次他不可能会放他喜欢的人走了。
“对不起。”陆庭越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小声地说。
在为他的行为道歉,也在为他犯下的罪行道歉。
苏池很想念他的父母,而他的父母是在陆庭越的手底下死的,就算不是直接,但也是他间接造成的,是他害得小狐狸没有双亲了。
苏池又睡了过去,没有回应。
陆庭越又喂了几口水给他,给他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
这时,爱格伯特的通讯就打了过来。
陆庭越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接通后说:“陛下。”
爱格伯特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开心,大笑着对陆庭越说:“干得漂亮,马上就能回来了吧?”
“是的。”陆庭越回答道。
“嗯,等你们回来了,我一定重重有赏!”爱格伯特大手一挥道,“我记着你的易感期快到了吧?再送几个oga过去给你吧。”
陆庭越眸子黑沉沉的,看不出来情绪,淡淡道:“多谢陛下,好意心领了,我的易感期刚过去。”
爱格伯特顿了顿,也不觉得尴尬,说:“是吗?那不要紧,你易感期是自己硬撑过来的?”
陆庭越心中警惕起来,爱格伯特这是想在试探什么?
他之前就爱格伯特禀告的是,那些oga逃跑,死在途中,他不想让爱格伯特发现苏池。
“嗯,让医生给我打了几针镇定剂。”
返程
苏池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他坐起身子,骨头似乎都被烧软了,浑身酸软没劲。
外面一阵嘈杂,苏池也提不起劲去看了,呆呆地靠坐在床上。
陆庭越打开门走进来,苏池连抬眼都没有。
陆庭越拿了一套衣服给他,苏池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陆庭越摆弄,都没有反应。
衣服穿好了,陆庭越轻声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苏池听到他说这句话才有了反应,抬起头看着alpha。眼里有些不解。
“回帝都了。”陆庭越说着,还伸手往苏池的脸摸去。
苏池下意识地缩了缩,陆庭越的手僵在半空,又缓缓地收了回去。
“起来。”陆庭越语气有些冷了。
苏池听出他的语气不悦,连忙站了起来,但是站得太猛了,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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