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逃跑,躲避,尴尬因子都在叫嚣着。
双唇抿了又抿,眼神一会儿看向牧景珩,一会儿又迅速闪开。
心里知道此刻应该要说些什么,但这嘴,这身体它就是不动啊。
“啧,花易,说话!”
见对面的oga紧张抿着唇不说话的样子,牧景珩耐性用完,低沉的声音压着烦躁。
花易身体一怔,缩了下肩膀,低着头,手指紧扣着身上的被子。
“我…我没…”低若蚊声。
如果不是病房里只有两个人,安静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牧景珩差点没有听清楚花易说了什么。
他垂头揉了揉挺拔的鼻梁,寒霜似的的俊脸上尽量的放松几分,也许是这病房内oga充沛的信息素,让他觉得舒适,周身冰冷的气场也收了些许。
男人常年低沉冰冷的嗓音,尽量的放柔和。
“你现在是我的oga,这件事改变不了。”
花易一愣,抬头对上男人黝黑深不见底的双眸,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不懂男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牧景珩换了条腿翘着,下巴微扬,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我要是你,就带着标记来谈条件。”
花易漂亮的凤眼里露出听不懂的疑惑跟惊讶。
谈…条件?谈什么条件?
这件事,明明是他的错啊,他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啊?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会用标记来威胁他?
花易鼓着勇气对上牧景珩犀利的视线,咽了下口水,勉强的张口,尽量让自己声音大一些。
“您…您放心,我…我不会跟您谈…谈条件的。”
男人看着眼前畏畏缩缩样子的oga,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意再次升起。
说实话,他以前不怎么喜欢oga这种,软软绵绵,娇娇滴滴的,碰的重了一些就疼,信息素稍微给猛了,就晕。
实在不适合他。
可他又忘不掉跟花易的那一次,那种满足感,他之前重来没有体会过。
如果,不是确定花易就是花家的少爷,他是真的不建议可以跟花易试试。
但…想到查到的东西,他不信世上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不知道花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关系,敢耍他牧景珩,那就要有觉悟。
“不谈条件?那你想要什么?”男人声音低沉冰冷,却异常的好听。
花易愣滞着看着牧景珩,从小他就不笨,学什么东西也都很快,考医师证对别人来说难的事情,他都觉得还好。
可偏偏就是在人际交流上,他非常的困难。
他不敢说话,怕说错了,或是表达不清楚惹别人不开心,久而久之,他跟陌生人交流都会尽量的简单结束话题。
可现在,他完全不理解身旁这位气息冰冷,光只是坐着,就给人压迫感十足的eniga到底在说什么。
手指不停的搅动着被单,过度的紧张,花易觉得空气好像都变得稀薄了一些。
咬了牙,提着口气在胸口,漂亮的凤眼小心又认真,态度非常诚恳的样子。
“牧…牧先生,我们可能有误会,我真的不需要什么,而…而且我…要向您道歉。”
牧景珩俊眉上挑,黝黑的瞳孔中泛出一丝疑惑,抿着双唇,盯着花易的侧脸,等着对方继续。
花易顿了一顿,感觉手心里全都是汗,喉咙里也发紧着,说话好似都有着颤音。
“那天…是我看错了房卡敲错了房间,您应该是易感期吧?所以才…”花易停了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话头一转:“在律法上,这不是您的错,您无需对我负责,所…所以我很抱歉,给您造成了困扰。”
花易头一次在陌生人面前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说完如释负重的偷偷呼出一口气。
暗暗的捏了捏自己手心,给自己鼓励。
真棒!有进步啊花易!
应该没有说错什么吧?该说的都说了,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
以后不用担心自己会去缠着他了吧?
花易说完就立马低下了头,完全没有看见旁边的eniga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病房里安静的好似连挂点滴滴水的声音都能听见。
过了片刻,牧景珩冷如冰霜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你是准备一个人度过发热期?”
花易抬头,以为对方是在关心自己以后的问题,微微一笑,好似在说让对方放心。
“我问过了,洗掉eniga标记的研究项目一直在进行,说不定以后会成功的,目前我可以先靠抑制剂的。”
牧景珩狭长的双眼微眯了一下,视线落在oga笑起来一侧的酒窝上。
漆黑的双眸泛着一道冷光,紧绷的下颚线,正在微微用力。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一下一下,节奏越来越慢的敲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此刻如果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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