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差不多同时吃完,花易递了张纸巾给牧景珩,便起身收起两人的碗勺,去了水池。
牧景珩看着花易纤弱单薄的背影,暖黄色的灯光将他周围轮廓照的柔和,蓬松的头发看起来更加的柔软。
少年低着头洗完,露出纤长白嫩的脖颈。
牧景珩恍惚间有种,往后余生都这么过日子的错觉。
花易洗的认真,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注视,直到后背传来暖意,他才一激灵,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停下。
知道背后是谁,可就是不敢回头去看。
刚有那么瞬间,他感觉到两人之间莫名的一种随意自然的氛围,让他有些恍惚。
更多的是一种慌乱。
“那个···”花易轻声开口想说些什么,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打断了。
“花易,这几天你待在我身边。”牧景珩长臂从花易身后搂上他的细腰,将人圈在怀里。
后脖颈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他不禁低头,轻轻嗅着腺体那块地方。
花易浑身颤栗,手里的碗险些没有拿稳。
从来没有跟人如此的亲昵过,遇到牧景珩后,花易觉得自己很多的第一次感受,都是身后男人给的。
当然,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给了身后的男人。
要说不在意是假的,从医院回来,到两人断了联系那段时间,虽然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过的跟平常同样的生活。
但自己知道,某些地方不一样了。
会时不时的发呆,总是会莫名的拿起手机,划过那个再也没有动一下的账号。
回家时,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凉气,霸气蛮狠的充斥着,告知着他的存在。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或许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
但再见到穆景珩的时候,花易知道,自己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开心的。
没有推开身后一直嗅着自己腺体的男人,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专注在手里的活上,柔声回道:“我要上班的。”
男人大概是觉得嗅着不够,下巴压在花易的肩头,薄唇轻轻滑过腺体那块最软的肉上,张口轻轻叼住,又放开。
声音低沉嘶哑:“请假。”
花易感觉到浑身从腺体开始,就又麻又痒,软肉被叼住时,他差点双腿一颤。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心慌。
胡乱的收拾好碗跟勺子,转身,不敢再把后背露给穆景珩,却没想,一转头撞进一双黝黑深邃的眼里。
花易面颊通红,慌忙的低下头,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他伸手去推男人的胸口,想拉开一些两人间的距离,好让自己能喘口气。
却没想男人非但没有退让,反而更逼近了几分,让两人下身的腰几乎贴合的严丝合缝。
花易没有办法,退无可退,腰间整个被抵在身后洗水池的大理台上,有点疼,可又完全没有别的办法。
他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双手搭在对方的胸口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欲拒还迎。
他明白牧景珩让他请假的原因。
eniga快要来易感期了,不管是alpha还是eniga,易感期的时候如果没有自己的oga,负责任点的,会自己用抑制剂度过。
不负责任的,都会找oga,到时候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都说不准了。
虽然政府已经明显的下达了规定,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自己oga的情况下,不准随便乱走,也不准在不经过oga同意的情况下随意将人标记。
但总有些例外的。
他跟牧景珩的这场误会,谁也不能怪谁,哦不,要怪只能怪花易自己看错了房间号。
而他已经是牧景珩的oga了,他的eniga要进入易感期,无论怎么来看,他都必须负责。
可是···他们之间···明明没有别人的那些感情···
牧景珩需要他只是想要度过自己的易感期,花易没有自恋到,认为对方会真的喜欢自己。
想了想,咬了唇,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商量的语气:“我,我只能请三天假。”
见对方终于松了口,牧景珩挤压在心里的阴郁散了,相反男人俊眉上挑,黝黑的瞳孔中,明显露出了愉悦。
性感的薄唇在花易低着头,没有看见的时候微微往上。
视线落在怀里oga粉红的耳朵尖上,大概是心情舒畅的原因,都觉得那耳朵格外的可爱。
伸手轻触了一下,又低头用唇碰了碰,随后还是没有忍住张口咬了一下。
嗯,也很软,很好咬。
忽然的刺疼感,让花易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抬头,睁大着漂亮的眼睛,浅色的瞳孔中只反射出某人的身影。
“你,你怎么老是咬人啊。”
不会属狗的吧?
牧景珩看着花易的样子,到底没有安耐住自己愉悦的心情,闷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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