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珩不声不响的下了床,动作迅速,又安静的穿戴好衣服,转身离开房间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
随后,无声无息的走出了房间,慢慢落下房门,只留下床上花易一人在睡梦中,毫不知情。
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牧景珩从花易家出来后,直接坐上了已经等在楼下的车。
“牧总。”薛峰坐在驾驶位上恭敬的打招呼。
牧景珩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寒意,紧抿着双唇,冷峻的眉骨紧蹙着。
眉间一股阴冷挥散不去。
“查清楚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冷到极致。
薛峰专注的驾驶着车,申请严肃认真道:“抱歉,遇到了点阻碍,不过我查到了另一件事。”
“说。”牧景珩看着车外的夜色,神情肃穆冷厉。
“前几日时丞煜去过花少爷的医院三次。”
牧景珩俊眉蹙的更紧了一些,黝黑的双眸中森冷不见底。
“时丞煜?”牧景珩想起了那个在会所里,把花临标记了的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裹着黑色皮质手套,一下一下的轻敲着车窗边沿。
“你是说,有人在帮花正洪?”
“不确定,不过我们在查到花正洪账户上的时候,确实有一笔不太正常的资金,想再查的时候,就被阻止了。”
车缓缓的驶进了之前带花易到过的港口。
对面的游艇已经停在了岸边。
牧景珩从车上下来,看着面前的游艇,垂眸思索了片刻。
“你去查一下花正洪之前的oga”
薛峰微愣很快反应过来,点头道:“好的。”
牧景珩看着游艇,立体的俊脸瞬间露出烦躁之意,迈腿走了上去。
他必须在花易醒来前赶回去。
白三宇早已经等在了甲板上,看见牧景珩后,立马上前,就跟看见了救星似的。
“你终于来了,花临都快把那个oga给弄死了。”
事情还得倒回牧景珩跟花易离开时。
花临被安排在了白三宇的房间,在牧景珩跟花易离开后,等不到牧景珩的花临,没有安分在白三宇的房间内。
他独自上了甲板,准备去找人。
甲板上依旧很热闹,白三宇跟一群漂亮的oga在玩,并没有注意到花临的出现。
而没有找到人的花临,喝了杯酒后正打算离开。
谁想,有个oga好死不死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等白三宇注意到的时候,花临已经命保镖将人压在地上,银色的水果叉对穿了那个oga的手背。
鲜血顿时让场面变得混乱。
赶到的白三宇看着镇定自若的花临,只觉得一阵头疼,牙疼,各种疼。
“你疯了?!”白三宇命人将那个oga扶起。
花临不屑,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oga,轻蔑一笑。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鸡,白少爷还心疼了?”
白三宇怒瞪着花临,命人将那个oga抬下去治疗,转身准备离开,不想跟花临多待一秒。
“牧景珩呢?他在哪?”花临拦住白三宇的去路问道。
“不知道!”白三宇敷衍的回答。
花临一笑,看着白三宇高傲的挑了下眉,道:“没关系,今天我见不到他,我们的合作也随时可以停止。”
白三宇气的脸红脖子粗,怒瞪着花临,差点就脱口而出“停止就停止!老子还不稀罕!”
可脑海里瞬间闪过家里那两个人的身影,又被气的咬牙忍住了没有开口。
发泄般的摔了吧台上一堆的瓶瓶罐罐,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将事情说给牧景珩时,正是他洗完澡,花易进去洗澡的时候。
牧景珩看完信息,只回了一句。
【两点半,港口。】
……
牧景珩见到花临的时候,也看见了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oga。
正是昨晚试图勾引他的那个oga。
他记得是个漂亮的少年,而此刻,少年衣服被人撕碎,一头漂亮的头发被剪的跟狗啃的一样。
那张白嫩好看的脸蛋此刻肿的跟猪头一样,差点都没有认出来。
少年一只手被纱布缠着,刺眼的红色从白色的纱布里渗透出来,可见伤口不是一般的深。
花临坐在沙发上,神情怨毒阴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在看见牧景珩的时候,眼里的那股疯狂瞬间收敛。
笑的灿烂,眼中还带着欣喜,从沙发上起身,快步的走向牧景珩:“你终于来了?”
牧景珩站在门口,没有再走进一步,神情冷淡疏离,眼里满是寒霜。
“你在做什么?”牧景珩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花临睁大双眼,转头看着地上的oga,笑的有点天真无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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