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的腺体被摘除了呢?
牧景珩是不是就会再也不关心自己了?
本来自己对他来说也就是趁手的玩具,他做的事情不需要跟自己说,随意的决定他的工作,瞒着自己孩子的事情。
这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并不想让这些琐碎的事情,来影响他自己的玩乐。
自己对牧景珩来说到底是算什么呢?
不管是算什么,但现在他必须尽量的去阻止裴世泽不理智的举动。
用着仅有的气力,咬着牙关劝说道:“师兄,我会死的,你这样···我···真的会死的,你想看我死吗?”
裴世泽确实被花易的话怔住了,毕竟这个实验也还在理论阶段,他也没有完全的试验过。
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并且他已经反复的确认过,他对自己的能里还是很有信心的。
看着手里的注射器,犹豫了大概了五分钟的时间,裴世泽转向花易的目光,那眼神里依旧是让花易心颤的偏执跟坚决。
花易缓缓的闭上眼,眼泪顺着眼眶滑向耳侧。
这一刻,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牧景珩的脸,他想,就算牧景珩是玩玩自己,不是对自己真心的,可自己确实是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
可惜···
他们两之间最后事已这样的方式离别的。
花易最后喃喃道:“师兄,别让我恨你。”
裴世泽一顿,双手一抖,眼底有隐隐的不安跟退意。
花易,救救老牧
花易被一群人救出去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处于一种意识飘忽,虚弱无力的状态。
他不记得是谁闯进了房间,只听到裴世泽的歇斯底里的喊声,好像还有谁扇了裴世泽的耳光。
周围一群人,在他的视线里变得模糊,可偏偏最后的一丝意志倔强的不肯消失。
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可他就是没有晕过去。
好似灵魂离开了身体,漂浮在空中似的。
他能感觉的到周围一群人在围着他,很杂乱的说话声,有的熟悉有的陌生。
后来手臂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也只是微微的瑟缩了一下,这段时间的身体早已经对尖锐之物进入已经麻木了。
随着冰凉的液体推入,他感觉到最后的那丝意志在慢慢的崩塌,可他内心深处有个无声的声音在呐喊。
不要!他不想睡过去!不能睡过去!
求求了,不要让他睡过去!
他···还没有听到那个最熟悉的声音。
眼前事物在扭曲,在模糊,钱子苏的脸跟薛峰的脸在面前闪过,好像还见到了白三宇的脸。
还有几张陌生的脸。
他努力的撑着自己最后的那丝意志,等着那个最熟悉,最想见到的脸出现。
可是直到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疲惫。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甘与绝望。
不要,不要睡过去,我还没有见到他呢。
“小易,你好好休息,等你醒了,我带你去见牧景珩。”
最后钱子苏心疼柔和的声音让花易终于比上了双眼,深深的睡了过去。
花易并不知道,在他被裴世泽关起来,准备做腺体摘除手术的时候,白家、牧家、霍家、以及自己的裴家的人,全都在找他们。
在本市几乎一半数的上号的大家族的搜查中,裴世泽根本无处可躲。
他只能加快对花易的腺体摘除手术,可因为时间太过紧急,花易的腺体还没有完全的休眠,最终裴世泽还是犹豫了。
在一群人闯进他的秘密研究所时,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花易的旁边,深深的注视着他。
裴家父亲给了裴世泽重重的耳光,痛骂了一顿裴世泽。
白家跟牧家的人,压根没有闲情去关注裴家那边的情况,因为他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在他们找花易的这几天里,牧景珩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浓缩的抑制剂对他根本无效,强烈不安的信息素迎来了牧景珩的监管者。
这几天,他被关在了国家专门为eniga失控所准备的安全屋里面。
给他派过信息素匹配的oga,却差点没让那些oga丢了性命。
牧景珩变得非常暴躁,好像完全失去了人性一样,对于闯入自己领地的,无论是alpha还是oga,他都直接攻击。
最终,对他进行了麻醉喷雾后,才能让他短暂性的沉睡一会儿。
如果不是牧家一直撑着,就牧景珩此刻毫无理智人性的状态,国家早已经下达了扼杀令。
花易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希望牧景珩标记的oga能唤醒牧家继承人的理智,能让牧景珩清醒过来。
只是看着同样虚弱不堪的花易,牧家人跟白家人一样愁的要命。
他们请了最好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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