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脸色,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天绝对发生什么了,足以让一向不屑搭理他的钟诺气得介入这件事。
钟诺放这把刀不是要让他收下的,而是浓烈的告诫意味,要他今天立刻与那个拈花惹草来的女人分手。
禹棠陷入纠结,他承认自己是很喜欢闵冬瑶,但钟诺是他这世界上最恐惧、最敬畏的人。
就算他是一个一辈子都不会面对面见到的人格,可禹棠十分了解他,也知道他强硬起来会有多可怕。
只要钟诺不允许,禹棠的人格连甦醒的机会都没有。
当初答应让他在每周三十点去附近大学享受校园生活已经是最大的宽容,是他自己失了分寸,越过那条警戒线。
禹棠捏了捏太阳穴,浑身无力。
应该怎么做?他明白这是一个命令而不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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