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苏格兰微微低眸, 顺着他的视线, 我注意到了桌上的一张牌。
……难道他是?在偷偷提示我?
于是?我翻开了那张牌。
梅花6, 不偏不倚。
“看来我的幸运数字才应该是?6。”率先得到了一分的我不忘挑衅一下a。
a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气急败坏的他一脚踹在了荷官的腹部,将人重重地?踹翻在地?。
“废物!你要是?再摇不出像样的数字, 我就杀了你!”
我看向四周,发现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脖子?上都戴着项圈。
除了那个年轻的荷官。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似的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然后继续摇数字。
这?次是?3。
a翻到了红桃7,而我顺着荷官的视线,翻到了梅花3。
“两分咯。”我朝a竖起了中指,“你不行?嘛。”
a所有的怒火都发到了倒霉的荷官身上。
又?是?一顿毒打。
荷官依然十分平静,一声不吭,重复着爬起来、擦血、摇数字、暗示我的一整套流程。
一直到持续到第十二局,a输的没脾气了,我一局没输,而荷官也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噗——”
他吐出了一口?血。
血溅在了一张翻开过?的鬼牌上。
只要我再赢一局,恐怕a就会杀掉他。
……这?是?a的苦肉计,还是?这?玩意皮下是?苦艾酒或是?费奥多?尔?
不管是?谁,顶着苏格兰的脸,一律视为挑衅。
“a大人,我认输。”
我收回了准备抽牌的手,拿起了桌上给我准备的项圈。
咔哒一声。
项圈扣上的瞬间,我看到a的脸上露出了极其?阴险的笑容,荷官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有先前中枪的少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还是?有人在为我担忧的。
“从这?一刻起,津岛橘,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a随手指了一个保镖:“背叛我的下场,就会像他那样——”
伴随着男人惊恐的叫声,从他脖颈间的项圈里飞落了几颗宝石,而他也随之一命呜呼。
和真武的死状一模一样。
“看到了吗?”a得意地?说?道。
“可是?他并没有背叛你。”我有些不解,“不是?你说?只有背叛才会被杀死吗?”
“哈哈哈你们都只是?奴隶,生命掌握在我的手里,”a环顾四周,眼神阴沉,最终视线又?落回到我身上,“我心情不好,你们也得死。”
“那你现在心情好吗?”我问道。
他企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但是?并没有如愿。
我摸了摸项圈说?:“好土的款式,完全比不上中也的choker,你在afia是?审美土包子?吧。”
“你这?张嘴和你哥哥那个贱人有的一拼!”
这?个我可不认,我比太宰积德多?了,我刚要反驳,a的枪口?塞进了我的嘴里。
“马上打电话给太宰。”他命令道,“将他骗出来,不准把我供出来。”
我点了点头,他才拔出枪。
我赶紧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看向了a。
“不想死就快点打。”
“我没话费了。”我尴尬地?说?,“好像只有接听功能了。”
“穷鬼。”a骂了一句,立马对荷官说?,“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荷官默默地?将手机递给了我。
一打开,一只老鼠头出现在了屏幕上。
——死屋之鼠。
这?个荷官果然是?费奥多?尔。
我输入了太宰的手机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摩西摩西,”那头传来太宰爽朗的声音,“是?哪个晦气的家伙,在我喝洗洁精自杀的时候影响我?”
“喝洗洁精没用,你得喝洁厕剂,有腐蚀性的。”我真诚地?建议道。
“哎呀,原来是?亲爱的妹妹。”太宰噫了一声,“你已?经穷到交不起电话费了吗?”
“那是?因为我在攒钱。”我瞄了顶着苏格兰脸的费奥多?尔一眼,说?道,“我想请你吃饭,哥哥,你的生日到了。”
太宰的生日在六月,而现在已?经是?八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他懒洋洋的声音:“好啊,但地?点得由我来定。”
太宰将请客吃饭的地?点定在了擂钵街。
它是?因为中原中也诞生的,很多?afia的成员都出自这?里。因为挨着租界,犯罪分子?和偷渡客都喜欢躲在这?里。
但我很讨厌它,毕竟在贫民窟,肯定是?没什么好东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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