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吗?”
“你刚刚哭那么久,鼻涕要弄我身上了。”
我刚说完,他就噌地一下站起身,羞赧地交代几句,红着耳朵急步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紧闭,脚步声渐远,我赶紧找简便的衣装换上。正好,王子帮我脱掉了这种繁琐笨重的礼裙。
现在已是深夜,此时还未离开的宾客,多半是仍醉心于舞会。
这里楼层太高,从露台出去不太现实。好在守卫都被遣走,我只需原路返回,幸运的话便可以不着痕迹地离开。
然而,我却偏偏开错了房门。
一丝不挂的王子和我面面相觑。半刹,他比我还慌张,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为了赶时间才用这边的沐浴间,也没让人在门外候着,平时不这样的。
我一点儿没听进去,目光停留在他的胯下,挪不开眼
——他仍半勃起的阴茎,竟与他羞得绯红的脸一个色系。
这是什么,皇家血脉的天赋吗?
性器和本人一样可爱?
片刻后,我才回过神。
几乎没怎么犹豫,我微笑着,走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
这么晚了,睡一觉再走也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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