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牌,之后打出的多为大,自己手上的小牌也较多。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她突然开口,眼睛快速瞟了一眼栾川,见他并未阻止交流才继续道:“虽然洗牌是机洗,但是好像和半场前,推下去的没什么区别,还记得开场的明牌吗?我一直在想既然这个游戏到现在都像开盲盒,那为什么最初要明牌给我们看。”
她将手指放到另一枚骨牌上,“那么,来证实一下吧。”
骨牌在桌面上流畅滑出又落入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心里,栾川将她打出的骨牌连接。
1-2
两端变成2和5。
泰拉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机器打乱骨牌的机制是相同的。
譬如它是顺时针洗牌,就不会突然逆过来,洗牌的声音很大,内部并未设置颠牌机关,所以,从始至终,这台机器都在朝着一个方向洗牌,那么不管顺时针还是逆时针,它的结果都会如同明牌的顺序,其中打乱的部分仅仅是抽出来给他们使用的。
其中那些并未打出的牌和洗牌中被推着向前或向后便宜的骨牌才是需要运气的成分,也就是说这场游戏是可以分析的!
想到这,他忽然看向斜后方站立的奇遇。
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结果就像奇缘分析的那样,泰拉被卡住,无牌可出。
抽牌:5-6,立刻接上。
左:2,右:6。
手牌依旧剩:3张。
奇缘无牌可接,抽出0-3,无法打出,她再次抽牌:2-2,立刻打出。
结果不变。
很快,奇缘下注,她隔着对坐的人看向谭健,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打量,最后停在因为紧张焦虑,盘核桃盘的更快的手上。
“那就一只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