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烈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你在干什么?”
秦烈不说话,黑沉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姜酒,姜酒被他看得后背一凉,总感觉秦烈的目光里带着强烈的侵略感。
这眼神顿时让他想起之前狮王猛地扑倒人想要撕咬开底下人的血肉,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顿时不爽地抿了抿唇。
平日里明明听话温顺的家犬忽然露出这种眼神,姜酒觉得还是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才是,叫他不敢再用这种侵略性的眼神看着他。
就像是服从性训练一样,他撑着秦烈的胸膛站起身,眼里带着几分醉意,借着窗口透进来的点月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烈。
他伸出光裸着的脚踩在秦烈的胸口上,脚心抵着秦烈胸口心脏的位置往下按了按,胸口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
“真吵”姜酒的声音微冷,“知道错在哪了吗?”,
秦烈握住姜酒的小腿,朦胧皎洁的月光下,姜酒双腿泛着莹白的冷光,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得晃眼。
秦烈手心发烫得厉害,喉结滚动一番,握着姜酒小腿的手收紧,深色的手掌捏紧雪白的腿肉,再从指缝中微微鼓起。
姜酒深觉受到不听话的家犬的冒犯,不悦地挣扎往外抽了抽腿,“知道错在哪了吗?”
挣扎甩开秦烈的手后,并且不许秦烈再用手触碰他,他继续脚抵着秦烈的胸膛,脚底下的肌肉结实流利,硬邦邦的。
“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叫你往东,你偏要往西是吧?”姜酒微眯起眼,语气很冷。
面对姜酒质问的眼神,秦烈眼神微闪,沉默着不说话,只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
“说话,又装哑巴?”望着秦烈紧绷着的下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姜酒轻轻笑了下,“觉得屈辱?”
秦烈脸上身体紧绷,姜酒感觉脚下抵着的坚硬腹肌硌得慌,便上移用脚背勾起秦烈的下巴,“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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