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柏恍然哦了一声,“那个啊,吃进去了。”
许枝雪:???
许枝雪:!!!
许枝雪不懂,许枝雪大为震撼。
“什么?你你怎么”许枝雪快要难为情死了,“那个好脏的!”
说完又不管不顾开始推人,“那你快去刷牙漱口!”
凌骞柏笑了,没起来,搂住许枝雪的后腰继续用掌心来回轻抚,“不脏的,很甜。”
说着,他故意去凑近许枝雪的唇瓣,“不信你亲亲。”
许枝雪:。
许枝雪没说话。
但后仰的动作已经表明他的抗拒了。
凌骞柏被他的动作惹笑,“让我看看谁这么可爱啊,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许枝雪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信那种东西会是甜的。
沉默了好一会,许枝雪别别扭扭说,“你你最近不可以亲我。”
凌骞柏又开始演戏,“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说的就是你吧。”
许枝雪:。
许枝雪强行狡辩,“我哪有不认人”
凌骞柏看着他,“不让亲还不是不认人?我刚才是在让谁舒服?”
许枝雪:“”
他这话一出,许枝雪顿感良心不安。
确实,凌骞柏确实是为了让自己舒服才那样做的。
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接纳自己的一切。
人家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他还这么抗拒,确实多多少少都有点渣男的嫌疑。
这样想着,许枝雪慢慢眨了眨眼睛,“要不要不我也帮你?”
从刚才起,他就能感受到凌骞柏的那团烈火就一直处于猛烈燃烧的状态。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是很能理解凌骞柏那种不舒服。
可经过刚才那一遭,他已经深刻体会到被憋着一团火到底有多难熬。
也知道释放出那团火焰时,那种直击天灵盖的酥麻有多令人心神荡漾。
他心想,凌骞柏都那样帮他了,他总该帮回去才对。
不然光享受不付出那也太过自私了。
虽然他根本不会。
但应该是不难。
毕竟凌骞柏三两下就帮他弄好了。
凌骞柏低下头和他对视。
沙发旁开了盏暖色的落地台灯。
柔软的灯光倾洒在两人的视线中间,像一层朦胧的轻纱,遇火即燃。
燃起的火苗落进许枝雪湿红的眼底,顿时撩起一片灼灼烈火。
凌骞柏用力滚了滚喉咙,带着笑意的声音更添几分暗哑,“你要怎么帮我?”
许枝雪刚才说那句话是未经过多思考的,可现在他猛地想到凌骞柏的弧度,又不禁担心自己吃不吃得下。
可他话都说出口了,定然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而且。
他愿意让凌骞柏舒服。
咽了咽口水,他羞赧而又勇敢说,“就像你刚才那样”
话音落下,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
许枝雪忐忑不安看着凌骞柏。
他并不知道,他这句话落到凌骞柏的耳中,就仿佛热油沾了水,让凌骞柏浑身的血液炸出了兴奋的滚烫。
凌骞柏的目光扫过许枝雪的唇瓣。
这人嘴巴娇嫩,不禁亲。
只亲了刚才那么一会,就又红肿了起来。
此时染着暖色的灯光,就更显柔软。
如果真的亲起来,一定会让他连人带魂都颤栗起来。
可凌骞柏不舍得。
许枝雪的嘴巴这么软,这么甜。
像块可口的小蛋糕。
小蛋糕只适合被自己含进嘴巴里一口口吃掉。
不适合做别的。
可凌骞柏本就不是什么绅士,这时让他心甘情愿做个柳下惠更是不可能。
“我不用你那样帮我,我舍不得。”他暗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轻柔。
许枝雪听得心底一暖,刚想说没关系。
可还没张口,他的大腿就被凌骞柏烫人的大手狠狠捏了捏。
下一秒。
空气里继续响起凌骞柏的声音,“如果你不害怕的话,可以用腿。”
许枝雪脑袋空空,“用腿怎么弄?”
凌骞柏没说话,安静看着他。
许枝雪的一双眼睛无疑是好看的,弧度圆润,情绪明澈。
哪怕此时他眼尾染着不正常的红,也给人一种他干净又真诚的坦荡。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凌骞柏顿觉自己心里那点黄色废料过于肮脏了。
可偏偏。
他就是很恶劣地想将眼前这张干净的白纸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他搂住人,声音滚过喉咙,“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罂|粟|花般的甜腻邀请。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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