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毕竟是五胡十六国时期唯一的一个异族武庙,守国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军务防备处理得犹如铁通般密不透风,实在是难以乘隙而入。
于是,桓温最终只是狠狠咬了燕国一大口,侵占了一大块土地,就暂且班师回了江南。
“可以先加九锡,再观后效”,杜牧笑吟吟地说。
桓温一想也是,归家的心情都轻快了很多。
谢尚留在了长安驻守,桓温走后,他就是眼下唯一有能力把控战局、守住关中不失之人,所以只能在这里渡过这一年春天了。
“哼,我看江南也没什么好。”
姚襄坐在城主府高高的墙头上,向他的怀里掷了一朵花苞,语气懒洋洋地说:“根本比不上我们北地,也就一般般吧。”
绕了这么一大圈,他最终还是选择跟着谢尚干活,可能这就是天定的因缘际会吧。
谢尚见他如此意气轻狂,不免感到好笑,却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花苞随手簪在了自己的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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