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能听出发自内心的抗拒。
昏头昏脑的黑蛇顿时僵住。
它抬起脑袋,恰好与苏酥惊恐的目光对视上。
黑蛇僵了许久。
如同迎面泼来一盆凉水,身体的燥郁悄然熄灭。
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凉意。
“嘶……”
蛇尾本能地蹭了蹭雌性的小褪,可它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在紧绷,精神也在紧绷。
黑蛇生出了神智。
它知道——雌性在抗拒它超过尺度的接近。
她把它当成最亲密无间的同伴,却没有把它当成可以最深层次亲密的雄性存在。
“小黑。”
苏酥的声音很抖。
“贺恒在开玩笑,对不对?”
“他在故意激怒我,所以口不择言,你肯定也听出来了,对吗?”
黑蛇静静地望着她。
它知道她想听什么。
但它不愿意顺着她的话来掩盖。
贺恒没说错。
它就是想……被她讨好,当然,它也喜欢讨好她。
如果她喜欢,它会比那个在树林里看见的人类雄性,做得还要好。
“小黑……”
苏酥的声音中已经带上明晃晃的哀求,她很希望、很希望它能点头,跟她一样承认贺恒就是在开玩笑。
黑蛇自始至终没有点头。
它从雌性的身上滑下来,吐出蓝焰烧断了那四根束缚带。
苏酥终于重获自由。
可她的心头却压上一块沉重的势头。
为了不耽误事情,她跳下手术台,勉强露出一抹笑:“小黑,我们还有事要做,先离开这里吧。”
“嘶~”
黑蛇跟在她的后面游走。
一个没弯腰,一个也没滑到她的脚边求抱。
一人一蛇,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迈出地下室。
贺恒的别墅外。
还留有一些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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