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立刻转头看去,了无满眼探究的视线还未来得及收起,直接被逮了个正着。
他睁圆了眼,无措地挪开视线,左右刚飘了一会,又忍不住挪回来,问她:“你和我小师叔认识很久了?”
了了没立刻回答,她先捋了捋两人的辈份。
他叫裴河宴小师叔,那他起码得是裴河宴师兄的徒弟,差着辈呢。
“还行吧。”也就认识了十年。
不过后半句,了了并没说。
她拧开水瓶,喝了两口:“你叫了无?为什么叫了无?”
了无对她没那么多心眼子,有一说一:“法号都是师父赐的,我和师兄弟都是了字辈的,所以就叫了无了。”
了了听完,无言以对。她干干的“哦”了一声,因想不出要再问些什么,干脆沉默。
但了无对她明显有兴趣多了,他从看见了了开始说到论经结束,一路上喋喋不休,流水账似地以他的视角给她描述了一遍。
快到码头前,了了总算从他零碎的描述里听到了几句她感兴趣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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