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他们习惯值夜,也不用调整作息,对大家都好。
谁知道值夜是最辛苦最无聊的。
这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
怪不得刘军要骂人。
刘军回到家,直接奔向酒坛,不吃口酒,他真的不能解乏。
等这三人再坐下。
一群人面面相觑。
当差的日子,可太难熬了。
无论武举还是文举,怎么都这样难。
纪元道:“过渡的时候总是最难熬。”
“咱们这些文官,等一派官,总会好的。”
“武官可以轮换。”纪元又道,“你们卫所那边,能不能把你们召过去?到了卫所应该会比这要好很多。”
武营刘军,都是自幼在卫所长大。
如今有了武举的身份,要是能分到地方上还行。
两人忽然想到什么。
对啊,之前被五王爷要走踢蹴鞠,家里不好让他们回去,现在正儿八经是个武官了,总能回去了吧。
不过说完,大家瞬间看向邬人豪。
今年只有十八岁的邬人豪,人高马大。
刘军跟武营可以回去,那他呢?
邬人豪却道:“没事的,你们该走就走。”
话是这样讲,却还是要看看能不能把邬人豪一起带走。
无论文举出来的,还是武举出来的。
这会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外放!
把他们放出去吧!
这地方,他们暂时混不出来!
去外面历练几年,才能在京城站稳吧。
六月开始,武营他们给家里卫所写信,看看有没有出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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