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好好找他聊合作的事,那倒没什么,这部分利润也可以让出来一些,沿途人都能受益。
偏偏这位太过张狂,上来一连串的威胁,好像吃定了他一般。
可是,宁安州,真的那么迫切地去赚钱吗?
他看未必吧。
正月十七,纪元他们比预料的早回来一日。
一回衙门,下属们就围了过来。
镇南关的事,纪元自然不会瞒着他们,将镇南将军的要求直接讲了。
“也就是说,要么给他们交钱,要么咱们的货物经过这边,都会遇到危险?”
刘同知气愤:“简直欺人太甚。”
这态度,已经拿准他们会妥协一般。
谁让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
纪元却道:“那又不是我们的货。”
什么不是我们的货?
“谁买的,便是谁的。”
纪元直接吩咐:“告诉前来买货的货商们,把风险说出去。”
“要不要买,看他们自己的。”
这,这一说的话,肯定都不买了啊。
明知道镇南将军会搞鬼,买了货物,不就等于白白赔钱?
纪元又道:“马上春耕,橡胶跟染布也都可以放放,精力都放在最后水渠的修建上。”
“咱们这里春耕晚,四五月份春耕结束之后,一切就会见分晓了。”
也就是说,他们什么都不做?
这样可以吗?
可看到纪大人的眼神,众人只好点头。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快传到还在购买橡胶鞋底,还有优质染布的货商们耳朵里。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什么?!这是在做什么?”
“宁安州的货物不准过镇南关?!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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