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完之后,她也觉得自已可能是剧本看得有点多,中毒太深。
可眼前的梁修着急了。
“姐姐!!!”他低吼一声,捏着拳随手往下一砸。
紧接着“嚓”地一声……
他把楼梯旁的实木围栏都给砸断了……
虽然王以沫早就听贺南周说过,梁修能徒手掰断一颗树,他之前也讲过自已的力气很大,可如今亲眼见证下,王以沫彻底傻了。
她住的地方是二层小洋房,而这里楼梯的围栏用的是实木的,特别结实,别说用手砸了,就是用电锯去锯都得锯好一会儿才能断。
而梁修仅仅只是……
原本她好不容易才接受梁修是阿泽这么玄幻的事,如今更玄幻的事又发生在了眼前,她都觉得自已在做梦,要不然就是起猛了,打开方式不对!
梁修见她一脸的惊恐,无奈地笑了,“抱歉,一不小心……它就断了。”
“你别过来,让我缓一缓。”她指了指卧室,“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随后,梁修乖乖回去穿衣服了,她则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一遍遍地想。
想要把真相光靠想的就想出来,似乎不太现实,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
她不能彻底相信梁修。
因为这男人,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满口谎言。
他擅长撒谎,也擅长演戏。
而且他的谎言段位很高,不全都是假的,那一定是真假参半。
曾经,他可以把对贺南周的喜欢演得那么炉火纯青,把贺南周和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现在他依然可以继续演她。
不一会儿,梁修穿好衣服下来了。
他默默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王以沫转头观察他。
梁修可以是温泽的替身,因为他们身上的确有相似的地方;但若要把他彻底和温泽对上号,就会觉得他其实一点也不像温泽。
这就和拍戏一样。
替身好演,但想成为真身、想要彻底替代,不论这个替身有多厉害,那都是不可能的。
“阿泽,你还记得你爷爷叫什么名字吗?记得他的忌日吗?还有你的爸爸、妈妈……对于他们的那些事,你都还记得吗?”
梁修弯下腰,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双腿上,十指紧扣。
他垂下头,思索了很久。
这次王以沫很耐心,也势必要等到他的答案。
然而。
许久后,她听到梁修传来了一阵浅笑声,问,“姐姐,为什么非要把所有事情都搞明白呢?糊涂的活着,不好吗?”
“你又为什么不想想,奶奶既然都觉得我不对劲了,她为什么不告诉你。”
“为什么?”
梁修深吸一口气后,直起了身,再转头看着她。
他唇角上扬,眼眸下弯,笑得可美可灿烂,“因为……会很危险呐~”
他想彻底摆烂
他唇角上扬,眼眸下弯,笑得可美可灿烂,“因为……会很危险呐。”
危险?
可是王以沫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笑容灿烂,漂亮得让人头晕目眩的男人和危险沾上边。
梁修收回了目光,继续十指交扣地坐在那里,他们一人坐在沙发的一端,中间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也是这段距离让彼此的气氛还算和谐,王以沫并没有感受到来自于他的任何压迫感。
“姐姐有没有听说过无间地狱。”
“啊……?”这完全是她的知识盲区。
“无间地狱是八大地狱中最痛苦的那一个,坠入无间地狱的灵魂,生前都是极恶之人,或者犯了极重的罪,在无间地狱中他们永远没有解脱的希望,除了承受痛苦之外不会有其他的感受。”
从王以沫的角度能看见梁修的侧颜。
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红唇,此时正荡漾着一抹浅笑,而这笑虽然柔美,却又透着几分邪魅的性感。
“无间地狱里,随处都是烈焰,而那些灵魂还要踩着烈焰中的刀山入火海,我就是想不通,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入了无间地狱?”
王以沫蹙起眉头,为他话中的痛苦感到一丝难过。
然,他却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当笑意从那张绝美的脸上消失之际,他的美在瞬间有了让人避之不及的锋芒。
他目光悠远,沉在思索之中,“贺南周,我特别厌恶这个人;他总是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来教训我,我教新入门师弟们的规矩时,他总会出手帮助他们;我好不容易得到了师父的夸奖时,他又总会拆穿我的奸计。”
“他还处处都略胜我一筹,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打不过他,同门师兄弟们喜欢他的人也更多;就连我的爸爸,我们的师父,对他也比对我更好。”
“每次当我猎杀南山那些危险性极高的野兽时,他还总是出手制止,说什么,凶残只是他们的天性,我们不能破坏森林的平衡,搞得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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