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连累了雪松。
沧牙的面色顿时黑了下来,强硬的将人往族里拖去。
不说是吧!
以为他没办法是吧?
那便一个个的认,到最后那奸夫总得出来!
芙因被他拖着往前走,几乎快要跌去。
他掐着的地方一直很疼,眼泪又重新聚了起来。
“沧牙,你混蛋!放开我!”
突然,一男子击开了沧牙的手臂,拉过芙因,将她护在了身后。
沧牙手心骤然落空,眼神不善的看着来人。
雪松!
族长的儿子,也是部落中最有可能和他竞争狼王之位的人。
狼王之位必须得靠自已的实力去争取,他是唯一可以和他打成平手的人。
难道这个傻丫头说的人是他?
芙因愣愣的仰头看着清雅的背影。
雪松微微侧身,露出温润如玉的面容。
嗓子如山间温泉般,轻柔舒缓。
“为何哭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芙因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右手一直揉着刚刚被沧牙掐疼的地方。
圆润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微红的眼眶里闪烁着泪水。
雪松转身,略带凉意的看着前方怒气冲冲的人。
“你这般对待她,是否欠妥?”
沧牙双拳紧握着,面色变得铁青。
明黄色身影躲在别的男人身后,而他像是要替她撑腰似的。
“人是我带回来的,不管我怎么对她,都与你无关!”
言外之意,她是我的人,任何人都别想打她的主意。
雪松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面上神色依旧沉静。
清凉的眸子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淡淡道:“带回来,可不一定带得走。”
你带回来的人又怎样?她有选择和谁在一起的权利。
狼族忠贞,一生只会认定一位伴侣。
一但认定,便会在其颈间打下烙印,至死守护。
他早就观察过了,芙因的颈间一片光洁,并无烙印。
这代表着,他还有机会,可以与之公平竞争。
两相交锋之下,空气之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一触即发。
芙因伤心之余,又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气氛一时凝固了起来。
她主动站了出来,挡在雪松面前。
看着满脸怒容的人说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你别为难他。”
沧牙鼻间嗤笑一声。
“朋友?哪种朋友?互通奸情的那种朋友?”
这话说得十分侮辱人,雪松听完眉心折出浅浅的纹路。
芙因被他说得微微怔住。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和雪松之间,分明什么都没有,却被他说得这般难听。
当即负气似的,拉着雪松的袖子便要离开。
沧牙冷冷瞪着离去的人,言辞狠绝。
“你走啊!既和别人走了,便不要再回来!”
谁在乎!
芙因脚步顿了一下,略微深呼吸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加快了脚步。
雪松盯着被她拽着的衣袖,嘴角微微上翘。
芙因一口气走了老远,停下来时松开了手,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下颌处挂着晶莹的泪珠,滴滴砸落向地面。
雪松走到她面前,想用手指拂去她脸上的泪珠,在快要触及时又缓缓收回了手。
温柔的说着,“别难过。”
芙因用两只手的衣袖,擦去了面上的泪珠,微湿的眼眸看着他。
“我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她实在想公主了。
以前她心中有什么烦恼的事,都会说出来。
公主也总会安慰她。
可在这里,她找不到任何能交心的人。
那唯一能够替她撑腰的人,早已成了冰棺中的一具冷硬尸体。
再也不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浅笑着看向她。
和她细细分析着她想不到的点上。
想到这里,刚刚擦净的面上再次被汹涌的泪水沾湿。
公主……你和奶娘在下面,过得还好吗?
芙因……一个人……好想你们……
雪松见她如此伤心的模样,心中更是暗暗下定决心。
定要将她从沧牙身边抢过来,再也不让她受这般委屈。
寒潭洞内。
芙因盯着空空如也的冰棺,傻了眼。
公主呢???
尸身怎么不见了?
雪松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斗篷,披到了芙因身上。
他在听到她要去寒潭洞时,便在出发之前备下了这条斗篷。
人族体弱,承受不了寒潭洞里的寒气。
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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