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脸上,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鬓角、眉眼、鼻翼、唇与下颌。
仅容一声听见的嗓音空灵又充满了某种蛊惑。
“星洲,为师教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夹杂着酒气的呼吸落在脸上,吹动了汗毛,让他有种抓挠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唾沫,听话的应承:
“师尊要教星洲什么?”
本能觉得危险,但习惯让他不会拒绝师尊。
女人笑而不语,端详着他的脸,眼底的情潮快要将他淹没。
下一刻,她又吻了上来,带着喷薄而出的相思,放肆又缠绵,彼此间呼吸交缠,不喜酒的楼星洲打破了对酒辛辣烧喉的观感。
女人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了他的腰间,指尖勾动,腰带便松松垮垮的垂落。
楼星洲的心一下跳在了嗓子眼儿,身体里陌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逃离。
然而女人抵过来的膝盖,压住了他想要逃离的腿。
“哼,师尊……”
他倒在了矮榻上,视线里唯独剩下,遮挡了月光的冷艳身影。
温泉;蔚海渔村
和煦的春光透过窗缝儿,不识时务的晃在了眼皮上。
生物钟闹醒了楼星洲,他小心的掀开被子打算起身做饭,却被里边伸出的玉臂拽了回去。
“再休息一会儿。”
女人枕在他肩上,闭着眼懒洋洋的说道。
楼星洲由她靠着,心脏里有慌乱,有躁动,还有火在燃烧,这种异样令他不安。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以前,师尊是安神的灵药。
是那个“游戏”的缘故吗?
光是想起,脸庞就忍不住发热。
他偏过头去,想要问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然震耳欲聋的心跳扰了女人的好眠,他正巧望进了女人睁开的银眸里,既浩瀚如星河,亦深邃似深潭。
但此刻独独映进了他的脸庞,说不出的神秘力量,扯着他深陷其中。
他还无法理解,这就叫沦陷。
女人将手拍在了他胸口,恹恹的蹙起眉头,低声训道:
“别吵!”
楼星洲听话的应了声:“嗯。”
但肌肤与肌肤相贴,心脏的喧嚣由不得他想不想。
楼星洲发现,师尊对自已的态度变了。
准确来说,不是变了,而是将心底眼底掩藏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从前,她最多只会靠在他怀里。
如今,会搂着他同榻而眠。
虽然肌肤相亲的游戏没再做过,但……
后山温泉池里,女人穿着中衣赤脚一步步往水里踏去,及腰的白发披在身后,在水里荡起诱惑的波纹。
“星洲,愣着做什么,下来。”
女人在白雾缭绕间回首,极淡的神色与吩咐的口吻,冲走了一池的旖旎。
楼星洲涉水走了过去,同她一起靠在了池子里。
但他靠的是岸石,她靠的是他的怀抱。
楼星洲垂下眸子,骨节分明的手轻重合适的给女人揉着肩,湿漉漉的白发贴在他的胸口,又与他藕荷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心脏又不受控制了,想来他是病了。
“师尊,我们这一次搬家搬哪儿去?”
他轻声问询,嗓音带着轻微的性感沙哑。
“嗯……”
谢青筠陷入了思索中。
她带着楼星洲已经在妖界生活了一年五个月零三天,问天宗过去了……萧云逸拜师差不多两年半了。
虽然断尾使得修为跌落,但被她用药剂调养过,根基不会受到影响,现在好像有金丹修为了。
唔,小狐狸突破都没传讯告诉她,是想给她惊喜么?
改天是要回去看一看,多线并进,不能太冷落了谁。
至于谢长庚,那崽子也是金丹了,但她特意将青瑶化的与原貌有几分相像,这么久了都没瞧出蛛丝马迹么?
唉,算了。
过几日回去一趟。
她重新回到了搬家的问题上。
“蔚海吧,带你看一看妖界的海上风光。”
实际上夹带私货,她要去看人鱼。
“嗯,那就去蔚海,我从来没有见过海。”
楼星洲在手心揉着香波,搓上泡泡后给女人洗起了头发。
他做事总是全神贯注、体贴入微,即使身体有些不适,依然记得自已的任务,尽力完成每一件师尊交代的事。
但凡换个人,同样的场景里多半演起了不可说。
而他却将这样血液躁动的场面,净化得只剩风花雪月的浪漫与细水长流的温柔。
谢青筠挺喜欢楼星洲的,他按摩技术一流。
她是不敢让萧云逸或是谢长庚捶肩,以二人的秉性,捶着捶着就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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