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确实,谁叫我这么有钱,又有这么宠我的师兄呢?这就是爱的沉重负担,我多羡慕你,没有这样的困扰。”
谢天谢地:
【!!!】
【你怎么忽然变得贱兮兮的?】
【代总裁,请注意你那高岭之花的人设!】
谢青筠大大的吸了口奶茶,摆摆手。
“我们之间谁不知道谁啊,你莫非又想被萧萧踹屁股?”
谢天谢地:
【你好狠!】
谢川慌忙下线。
谢青筠露出会心的笑容。
果然,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够味儿。
金翅御灵蜂
萧云逸低声抽泣,挨个捧着东西蹭脸,嘴里说着些永别的遗言。
狐狸尾巴从尾椎后冒了出来,有意无意的蹭着衣衫,有一种恨不得将师尊的气息塞进血脉里的感觉。
被逐出师门的无数个日夜,他都是靠嗅着衣衫上的气息,稳定着想要发疯的心。
“好舍不得,我好舍不得啊!与师尊重逢的时间才那么短,竟然又要分开了吗?”
“师尊,如果我死了,求你把逸儿埋在后院外的花圃里,当中开得最艳的那朵,便是逸儿……”
另一边,楼星洲端坐书案前,提笔写起了信。
有日常叮嘱:
【师尊,酒喝多了总是难受,以后若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说给师叔他们听。
做热汤面时记得将面多醒发一下,会更筋道些……】
有节日祝福:
【愿师尊朝朝暮暮,日日年年,所思所想,皆能如愿。】
有生辰祝语:
【希望师尊永远笑容满面。】
……
他写了许多的信笺,封装好后施下相应的法术,未来相应的日子,便会自动出现在书房桌头。
脑海里浮现着为人时短暂的一生,师尊占据了大部分的时光。
他从很早就有预感,终归会有这样一天。
说他盲目也好痴蠢也罢,既然是师尊为他选的结局,不管怎样都是好的。
唯一的遗憾是,他的存在并没有抚平师尊心中的遗憾。
次日天明,房门被人叩响。
谢青筠挨个叫起了楼星洲与萧云逸。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修炼?为师一不盯着你们,你们就这样懈怠吗?”
闭眸等死的楼星洲缓缓睁眼,瞧见步步走来的女人,神色有些恍惚。
仿佛一世悄然而过。
女人在他身旁站定,后腰抵着桌沿,纤纤玉手按住上方一叠书信,侧倾过身子呢喃:
“怎么,还在想昨夜的事?为师不过是加了一点儿糖霜,你要是这点儿都尝不出来,为师可要罚你了?”
白皙的指尖挑起男人的下颌,吻了下淡粉色的薄唇,近距离的望着他的眼睛。
“赵微云灰飞烟灭了,为师的好洲洲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你说,为师怎么舍得杀你呢?”
她眷恋的贴着他的脸庞,冰凉的指尖在他的眉目间描摹,如毒蛇爬过,冷清的银眸闪烁着病态的微光。
楼星洲后背是凉的,一颗心却热得沸腾。
师尊说,他是独一无二的。
师尊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人,黯淡深沉的玉眸仿佛被抛光打磨,俊脸上还是风清月朗的模样,但就是能感受到他掩于从容下的欢喜。
那双眼睛像水头极重的玉石,浅浅打磨便成了珍宝,他定定的与谢青筠对视,轻声道:
“徒儿认罚。”
他根本没想过酒杯里的毒是真是假。
谢青筠捏着他的下颌,左右打量,懒懒的应道:
“行吧,晚上洗干净了等着。”
男人的耳尖有点儿红。
谢青筠拍拍他的肩,起身往外走去。
“快跟上来,今天要带你师弟们去看巡视我邀月峰的产业。”
走进萧云逸的房间,谢青筠目不斜视,假装看不见地上的东西。
毕竟狗子咬过的袜子,你还会穿吗?
咳咳咳,这是个不太恰当的比喻。
但衣裳确实旧了,以青鸾剑尊的排面儿,实在穿不出去。
“逸儿,你是留在院里看家呢,还是随为师一起去邀月峰各处巡视?”
萧云逸不喜欢人多,最重要的是满屋子的宝贝,还没收拾,果断摇头。
“师尊,我留下。”
他满眼期盼,叮嘱道:
“师尊,早点儿回来。”
“行吧。”
不去正好。
免得还要解释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兄怎么在这儿,她能说等着找好借口,将他推下罗佛山吗?
邀月峰的灵兽大部分是陆云在管。
有青鸾剑尊赏赐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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