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醉了,徒儿扶你回去歇息吧。”
什么?沈君临喜欢强制爱
沈君临将人打横抱起,入手的温软令他迷恋不已。
师尊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还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抱她。
你看,这乖乖的样子不是很好么?
她本就对他心怀不轨,生死蛊一下,对他千依百顺是早晚的事。
沈君临满足的抱着女人往屋里走去,每一步都走得稳当且虔诚,银珠躲在角落里看到主人得偿所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承认主人的师尊很美,还是修为高深的修土,是她一只落魄的蛇妖完全无法攀比的。
可爱情就是这般没有道理,明知不敌,内心深处仍想争上一争。
沈君临轻柔的将心上人放在床榻上,然后自得其乐的伺候她梳洗,柔软的帕子在她脸上擦过,他又忍不住俯身亲了亲。
真的好香,好甜,好想要!
不行,再等等。
他还是更喜欢师尊主动。
水汽缭绕的潭边,师尊压着他一次又一次给他解毒的感觉是那般的美妙。
师尊当时内心应当是挣扎的吧?
可他就喜欢她满心挣扎,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
他爱怜的抚摸着女人的脸,喃喃道:
“师尊,你放心,徒儿不会让你求我的。等你好了,徒儿什么都听你的,你不用辛苦的隐忍。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想要多久都可以。”
谢青筠心中震惊,这小子喜欢强制爱?
比起病娇小狐狸也不遑多让啊!
啧啧,果然不能以正常的眼光看待男主,没点儿毛病还没资格当主角!
生死蛊没那么快生效,不过酒里还有其他东西,沈君临不敢强迫师尊做点儿什么,却敢趁她醉酒意识不清爬到床上来。
挨着休息一下就好,他如是对自已说。
掀开被子从外边钻了进去,侧着身子用视线一遍又一遍描摹她的容颜。
右手隔着被子放在她的胸口,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起来,嘴里哼着愉悦的调子。
曾经是师尊哄他入眠,哼着前所未闻的童谣,将冷宫孤夜带给他的恐惧驱逐。
那时师尊还不是师尊,他以为她是不受宠的后妃,他那时便在内心暗暗决定,要救她脱离深宫,要与她永远也不分开!
拇指轻抚着女人淡灰色的眉尖,他额头抵着她鬓角喃喃自语:
“师尊,临儿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跑?”
谢青筠默默说,咋滴,想打断本尊的腿?
哪知臭小子的自言自语跟她的对上了,阴恻恻的低笑:
“是不是只有临儿双腿再也走不了路,你就不舍得跑了?”
谢青筠:very good!
好家伙,你是跟萧云逸进修过的吗?
沈君临挨着谢青筠躺了一夜,次日天未亮就离开了,午饭的时间踩着点儿回来。
沈君临不会做饭,午膳的菜肴都是他在宗门膳堂里提来的。
手脚麻利的摆好碗筷,拉开椅子让谢青筠上座,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琥珀色的眸子漾起星光,嘴角的笑容柔和。
“师尊,吃菜。”
时不时就给她夹一筷子,谢青筠先是淡淡的看着,随后牵起了笑,温温柔柔的端起了碗。
沈君临笑得更真切了,将一块肉夹到对方碗里后,慢慢放下筷子叹起了气。
“师尊还是与徒儿生分了,都不愿意给徒儿夹菜,唉……”
谢青筠睨了他一眼,无奈道:
“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执起筷子,挨个儿给他夹了一遍才算作罢。
“这下可以了吧?”
“嗯嗯,还是师尊对我最好!”
一切就像颠倒过来了一样,沈君临一日三餐到点儿来陪用膳,晚上趁谢青筠睡死,鬼鬼祟祟的爬床。
他没再说爱与不爱的话题,而是时常呢喃着“快了”“就快了”。
有时,谢青筠会逮到偷窥的银珠。
她直接点破,“你是不是喜欢沈君临?”
小蛇妖扭过身子不去看她,嘴里碎碎念着:
“知道还问?可恶,是在炫耀亦或是示威?要是我有你那样好看,说不定主人也会喜欢我的……”
念着念着耷拉下肩膀,“化形时外貌已经确定了,我没法变那么好看了。”
谢青筠觉得有趣,装作没听清她的自言自语,蹙眉问道:
“小蛇妖,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少女受了惊吓,转身来行了个礼,嘟囔道:
“回主人师尊,我不叫小蛇妖,我叫银珠。”
“主人师尊,什么怪称呼?”
“小蛇妖也是个怪称呼!”
少女顶嘴,一时忘了自家主人的叮嘱,忿忿的反问,“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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