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絮絮叨叨了许久,此时他只是惦记弟弟的兄长。
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愧疚的,因为无论事实怎样,他都觉得是自已在族人与阿音之间选择了族人,抛弃了阿音。
那是他宠到大的亲弟弟啊!
他看着他从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变成俊美如神的少年,看着他少年慕艾相思成疾,看着他投向别家姑娘的怀抱。
如今,生离胜死别,余生再不相见。
谢青筠垂眸,轻声应道:
“我会的。”
尽量对他好。
回到月照山时,蓝风的发q期已经过了,但此次太过严重,身体虚弱无比,到现在都只能躺着。
在门口轻叩门扉,低声唤来神音。
“小鱼儿,他醒了吗?”
站在自已的屋子外不进去,谢青筠是心虚的。
因为若不是她治疗那一下,蓝风的情况不会这么严重,发q期更不会增长到二十天。
扶光打过比喻,若说在治疗前相当于吃了一颗催情药,治疗后就相当于吃了十颗,别说蓝风会突然七窍流血加吐血了,人没爆体而亡都算好的。
神音脑海里又闪过蓝风自渎的样子,脸再次红了起来,摇头后又点头。
谢青筠轻柔的摸着他的后脖颈,温声道:
“好鱼儿,怎么了?”
脖子痒酥酥的,神音扭着身子忍不住想笑,“好痒啊阿筠,哈哈哈,蓝风醒过两次,但意识不清醒。我有好好照顾他的,你不能再训我了。”
真是只柠檬海盐味儿的笨蛋美人!
“好,不训你,奖励你。”
谢青筠捏着男人的脖子,摁着他身子倾斜下来,仰头封住了一劲儿笑的唇,趁机大军深入,在他口中攻城掠地。
神音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眸子很快变得水汪汪的,清澈得如阳光下映出了蓝天白云的海面。
白皙精致的脸庞爬上两团红霞,整个人晕乎乎的环住她的肩膀,由着她深吻,傻鱼再一次窒息。
谢青筠缓缓放开他,在耳边低叹:
“小鱼儿,你怎么还不会换气?”
神音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她,瘪着樱桃般鲜艳欲滴的唇,有些委屈的喊道:
“我不会,我们只有过那一回!中间你也没亲过我几次!你都没认真教我!”
他理直气壮的控诉,落在谢青筠眼里显得可爱极了。
一只手静悄悄的落在了他的腰间,若有若无的揉起来,她吻着他的唇角,用很轻很低,就像在窃窃私语的嗓音说:
“那阿筠现在教你好不好?顺便再教你做一次?”
对上女人近在咫尺的认真眼眸,神音的心慌得厉害,一张脸绯红绯红的,感觉要将自已烧坏了。
“你、你现在记得……记得我了?你惦记蓝风发、发q期……好不好的时候,怎么没、没想过我……结契日附近难不难受?
你问过他才想起我,究竟……究竟你是我的伴侣还是他的伴侣?我的内丹都还在你肚子里呢!还有另一枚,是不是都打成首饰了?”
声线都不平稳起来,可他还在抓紧机会述说自已的委屈,恃宠而骄的机会太难得了。
眼泪啪嗒的掉落下来,他忍不住埋在女人颈窝里哭泣。
“你骂我没用,可我有很努力的学家务,我将地板还有家具门窗擦得亮亮的,你就是看不到!
蓝风给你倒个茶你倒记得,可你又不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你老骂我生来就只会享受别人伺候,你又不教我,还不给我机会学!
扫地那些都是我找蓝风学的,你知道我多难受吗,他曾经只是伺候我饮食起居的仆人,现在却成了我的师父!
阿筠你好坏,你将我从人鱼族带走,就把我孤零零的扔在这儿!外面对我来说全然陌生,浓郁的灵气晕得我头晕,可你呢,连句话都舍不得同我说!
我要生你的气了,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阿筠,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阿筠喜欢欺负,我就给你欺负
谢青筠捏着男人的后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微凉的手指在他眉心划过,故意来回抚摸着又长又翘的睫毛,逗得他不舒服的眨眼。
“小鱼儿不喜欢被我欺负你么?”
她的尾音拖得很长,隐隐染着愉悦,更充满了散漫的味道。
神音抬眸望着她,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雪白的发髻流溢着清冷的光辉,她慵懒随意的撩拨着他的心弦,像是游戏人间风流恣意的神明。
他是喜欢她的。
但她不一定喜欢他。
他是万花丛里她目前驻足的一朵,他羞涩与否,情动与否,甚至爱憎与否,她都无所谓。
她完全不在乎!
他又想哭了,苦苦追寻的爱恋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可它梦幻唯美且浪漫,是他此生所见最美好的东西。
只要他小心捧着,梦就不会醒。
神音紧紧将女人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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