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长得平平无奇,除了下黑手谁看得上他?给紫云峰的灵兽铲屎,都得将灵兽丑得便秘!”
楼星洲面无表情的挥手施加隔音结界,静静描起了丹青。
桌上地上屋子里,堆满了雪白的宣纸,纸上全都画着一个人。
或颦或笑,或嗔或怒,或冰清玉冷,或摇曳生姿,或衣衫半解眼波流转……
她仿佛吐气如兰的戏说:
“莲花儿,为师很爱你啊!你觉得呢?”
萧云逸用发疯来表达内心的痛苦,楼星洲给自已造了个幻境来逃避现实。
这方寸之间,是他沉溺不肯离开的世界。
“莲花儿你哭了,为什么?”
画上人嫣然一笑,风华绝代。
楼星洲摸着眼角,仿佛触碰到女人的手指,轻呢道:
“没有,师尊,我很开心。”
开心你还是爱我的。
可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人自言自语。
听到萧云逸咒骂,谢长庚推门而出,不顾形象的与之扭打在了一起。
“要说放荡不堪的人,应该是你吧?整日描眉点唇,画得跟个欠弄的青楼妓子一样,你个妖艳贱货怎么好意思骂别人?
要说骚谁骚得过你这只狐狸?青天白日就能发q,我看你还是找人切了吧!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儿,开个青楼你一人可挡百万师!
话说,萧云逸,你有没有另谋高就的想法?我看你别当什么魔君了,来我鬼界吧,我必定把你捧成四界第一花魁!”
“该死的谢长庚你什么玩意儿,要卖也是你自个儿去卖!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没把持住真把自已卖进去了?
嗐想想也能理解,毕竟你就好那一口儿,那些人一定让你很开心吧,啧啧,你皮燕子松没松啊……”
两人越骂越不堪入目,叶之凡封闭听觉从两人身旁路过,在练武场放肆挥舞大刀,用尽全力发泄心中愤懑。
同时问着自已:
那俩玩意儿真是险些统一一界的魔君和鬼王?
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秦夜捂着耳朵坐在房顶上眺望远方的风景,大煞风景的低俗言语疯狂涌入耳朵。
秦夜额头青筋直跳,站起身来暴怒道:
“踏马的你俩有完没完?能不能滚到别的地方去骂街?好好的月照山尽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幸好师尊不在这儿,不然怕是要气得当场发飙!”
打得不可开交的萧谢二人矛头一转,披头散发的啐着秦夜。
“你他娘的又是什么玩意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你当本君不知道你?见一个爱一个,是个女人就想上,没有一点儿男德的贱男人!
被你祸害的姑娘不知凡几!你是怎么有脸觊觎师尊的?凭你不要脸吗?”
“什么,竟是这样的人?有没有染上脏病啊?该死!你没有勾引到坏女人吧?”
秦夜气炸了,从房顶上跳下径直朝两人扑来,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楼星洲现身怒斥:
“够了!!!
你们全都给我听好了,月照山是师尊住的地方,敢在月照山动手,就给我滚出去!
谁敢毁坏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就敢与他拼个玉石俱焚!”
“嘭——”
院门被突然撞开又被狠狠摔上。
望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忘忧斋大门,萧云逸与谢长庚久久无法回神。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两人重新陷入死气沉沉的状态,各自回了院子。
谢青筠一日不出关,他们心头便始终压着一座巍巍高山。
等吵闹声消失,在六号院子深居简出的谢长林才堪堪分了半缕目光过去。
随即低头,继续做着木雕。
那赫然是思思的模样。
谢长林:各位兄长请指教
他半身都笼罩在光影里,身侧的花窗外寒风萧瑟,远处云鹤成群掠过的苍江洪波涌起。
谢长林给雕好的灵缇犬上色,血丝纵横交错的双眸仿佛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轻轻弯唇,阴恻恻的笑起来:
“思思,主人会把谢长庚送下去陪你的。”
又过了数日,月照山终于有了其他人。
云娇娇在风云岫的带领下,来到望月阁外,此时众人正因传令的凌云而聚在一起。
“你们就是害了我师尊的人?”
云娇娇上来便兴师问罪,对于众人的身份乃至修为境界,她根本不在乎。
对于这位小师叔的心直口快,风云岫只能苦着脸慢慢转过头去。
但是想到师尊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吩咐,又转回头来,上前几步,胆战心惊的当起介绍人。
“这位是现任魔君萧云逸,魔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君主。”
少年一身红嫁衣,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似有天生魅骨,举手投足间皆能勾动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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