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久久都没人经过。
毕竟身旁坐着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玫瑰,蝴蝶也会稍有逊色。
更何况林霏这两样都有。
这节课是枯燥无味的金融选修,教室里人坐的不齐,有几个旷课也是常有的事。
林霏看了眼时间,到点,还差五分钟。
她低着眸,视线扫着挨着金融书的手机,手指在上面滑动,不自觉陷了进去。
教室里嘈杂的声音跃跃欲试,风吹草动,各有各意。
粉嫩的美甲在屏幕上滑了又滑。
直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纤长的手指一顿。
先来的是浓厚的松木香气,继而是头被轻拍了一下。
“… …”
她抬起头,嗯???
对上的是一双漆黑一团的狐狸眼,眼角的泪痣蛊惑微显。
傅泠浔站在她所在位置的桌子前,用手里的教科书的平面轻轻戳了下她的头。
傅泠浔轻笑着说:“手机收好。”
林霏眨巴着眼睛,“???”
眼前的傅泠浔走向前面,是讲台。他在讲台听下。
用非常流利的英文说道:“各位同学大家好,张老师临时有事请假,所以我是这节课的代课老师。”
“今天的课题是,股票基金。”
林霏上课从没走过神,今天有了第一次。整节课她都在神游,像一只爬上树梢突然遇见强风的鸟,在漫无目的的寻找答案。
林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在笔记本画了讲台前笔直清俊矜贵的男人。
一副用铅笔画出的素描人体像附在牛皮纸上。
这张素描,立体深邃,完美的把人物线条眉眼的距离高低以及头骨身的比例完美呈现在纸张之上。
等她有意识自己在出神画时已经下课。
震耳欲聋的下课铃在空荡荡的的校园里响起,教室里的人逐渐离去,慢慢离开,有几个想八卦上前去打打探这个代课老师的联系方式择偶人生情况。
但都被男人的高贵不可近的气场给遣散干净,最终人散。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夏风拂过纱窗的声音。
立夏了。
鸟儿要出巢啄食。
林霏画的出神,傅泠浔走过来,他的脚步没有故意放慢也没有故意加快。
走近她。
傅泠浔身上有股淡淡的的草木香不是烟草是那种比烟草还要勾人的香味,逼身之时像是进入了种满玫瑰的大海。
充满秘密。
林霏像是浸泡在那里,无意识的。等醒来时才恍惚惊讶。
牛皮纸上突然多了五根骨骼分明的手指落在纸上上下敲点。
男人的手指细长有力轮廓分明,眼前突然多了这些,林霏愣住两秒,抬起眼眸,视线恰好对上了俯身微低着头的傅泠浔的黑眸。
眼皮被落下的碎发遮挡住几分又多了几分诱惑。
林霏双手定格在上一秒,笔尖暂停手指轻附在课桌上。
早上那件灰色针织衫已经脱下换来的是一件白色衬衫,衣袖撸到了小臂,金色眼镜依旧耷拉在脸侧。
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盯着林霏看。
“林小姐这是在等我?”是一段不折不扣的疑问句。
林霏回神,言语淡漠,双臂却去赶忙遮桌上的纸,不要太明显。
“没有,只是课题难没太懂想入神了。”
她快速的把笔记本合上慌忙起身。
收好自己的东西走出教室。
一路上走的飞快,小步变大步,像是家里着火着急灭火。
回到公寓放下东西,教室里的感觉依旧在她心里打转弄的她发痒。
鱼儿在被大海诱惑,鱼在接受诱惑。
一条逃离大海的小鱼,突然有了别的想法,不过小鱼好像不知道。
浑浊
立夏时分春色正浓。
林霏瘫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尾,双眼盯着上方的天花板看,像是在思考这什么,睫毛煽动的频率很慢。
突然间一个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发丝擦过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因一个电话段掉。
林霏没有看联系人直接点了接听。
“喂?林霏你在哪呢?我给周以打电话她说你搬出去了?真到假的?你们该不会是闹矛盾了吧?需要我再中间调调嘛?”
听到声音后林霏才知道打这个电话的人是谁。
通讯录上的唯一一个姓伊琳的女人。她去酒吧偶然性认识的一个女生。
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德国人,两个人聊的也十分想投,一次两次的相约林霏干脆直接跟rose伊琳·罗丝说了自己住的地方,她来家里找林霏,周以又是一个自来熟,来来往往也都认识了。
林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叹气,然后才说道:“没有,就我俩时间太错位,这样更好些。”
对面说着带有浓浓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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