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紧抿着唇,眼睛直盯着他,像一只被欺负到炸毛的小猫一样瞪人。
“怎么?咬疼您了?是不是还需要给您付赔偿金呢?”
“傅总,请您不要把从不知道哪带的火气撒在我身上,我吃不消!也吃不起!”
失控
对于傅泠浔毫无原因的突然强吻, 林霏很生气,她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不喜欢被掌控。
安静乖巧这些词,本就不是来形容她的。
夏夜的风很凉很冰, 不同与林霏此刻的心情, 燥热闷烦。
她抬起搭落在身侧的手臂用衣袖擦去樱唇的杂乱无章。
紧盯着傅泠浔像小猫一样瞪人,傅泠浔上前一步,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
林霏下意识向后退, 眼神换为警惕, 警告的话还未脱出口, 被对方抢先了一步。
男人薄唇轻启, 平直的嘴角好似在证实对方冷静了下来,嗓音淡漠,眼中炸开的火星尚存,“你觉得我这是火气?”
能感觉到傅泠浔在试图同她解决问题,试图沟通。
冷静处理,冷静对待。
处在炸毛的林霏肯定不接受傅泠浔投出的信息。
她的眼神凌厉, 语气质问, “难道不是吗?!”
下一秒,傅泠浔的话直重向林霏的心,发出震震响动。
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他想要一个解释, 一个她说的解释。
“那傅太太为何要说爱我?很爱我?然后转头就不爱了?”
林霏的脑瓜子猛地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失神了两秒,指尖收缩指腹微颤。
双眸中都透着惊讶。
他……!
他怎么知道的……
回忆被勾起,司机是他的人, 就算傅泠浔没有刻意安排这件事,也保不准司机不会说。
林霏的呼吸变重, 厉声反驳,一言一句都是,“是!所以呢?就算是我说的,那又如何?!我们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并不觉得什么不对!”
宣之于口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傅泠浔闻言神情微动,想要抬起凑近的手发现对方的微缩又收回。
他语气平静,双眸紧盯着林霏,温和的底部透着淡淡忧伤,对方慢慢道来,“林霏,我在试图解决问题。”
林霏直白地回应不留一丝温存,“没有问题,我就是这样想的。”她定神直言,“我们本来就会离婚,互相利用这有什么不对。”语气在无知觉间逐渐平和下来,好似是对这件事的态度从气到了无所谓。
她脚尖转动,扭过身,说出最后一句话,是对傅泠浔的告戒。
“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觉得我这样处理有什么不对。我也不想知道。”
侧过去身并说,“烦请傅总别再来招我,我跟您一样,很忙——不是没事干很闲,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精力听您说什么大道理,就这样,谢谢。”
回了卧室,一切好像仍旧同原先一样如常,洗完澡林霏先躺下,傅泠浔后到。两个人依旧躺在同一张床上,只不过今夜,房间的温度似乎在悄然间变冷。
却又因为从某处传来的温度变得温热,一上一下,在推拉。
……
第二天,林霏照常早起去学校,同傅泠浔在一个空间。
迈巴赫内,气氛奇怪,虽然平时一直都是这般,但司机今天总感觉气氛同之前的不一样,察觉到时想要透过后视镜去观察后座两人的表情,又因为不敢而放弃,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鬓角两边冷汗直冒。
早餐吃了,是傅泠浔做的。
林霏还像往常一样,该怎样就怎样没有什么变化。她没去观察傅泠浔奇不奇怪,心里一直都被蔡冉冉的事情给沾满没有他的位置。
车子停下,慕大校门口到了,傅泠浔同林霏一前一后下车,在林霏下车的时候,傅泠浔丢下了一句话,“放学等我,接你回家。”
林霏的回答是,淡淡的一声,“啊。”
到了学校,小组室,林霏看到蔡冉冉活生生站在她面前还像往常那般没因为昨晚改变什么,她紧着的心才送下来。
今天就是小组赛每个人都格外的紧张。林霏没什么精力再去想除此之外的事。
这场比赛是串联各大院校组织的艺术比赛,冠军名次这些林霏不是特别想要得到,她参加的理由是想借助比赛的声望也借助自己,来帮助留守儿童让更多的人、更多群体知道关注留守儿童。
比赛的时间是10点入场,每组在10点之间到达比赛现场就可以,举办地点是慕大的体育馆,林霏对于时间上的锁紧很宽松。
他们此刻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组长突然问了林霏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林同学,你觉得我们组可以拿冠军吗?”
在一旁收拾参考幼儿图书的林霏稍稍愣了愣之后才回眸做答出,她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别担心,林同学这么优秀,一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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