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生气了!!
只娶一个
和战争之后的打扫一样, 谋反叛乱之后的清理也一样是个繁琐累虫的活,不单单有清点虫数、计算伤亡这些立刻要做的事情, 安抚民众以及后续处理舆论等等也是安德烈需要考量的东西。
安德烈并非第一次处理这些细枝末节的后事,只不过这一次的他显然有些不在状态。
身为安德烈的副官,吉姆当然知道此刻自家长官的心情不太美妙,至于其中的原因一定和温漓冕下预料之外的出现有着莫大的关系。
吉姆的第六感没有错,在收到第二军团所有小队的清点短讯后,悬在他脖子上的刀终于落下。
雄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自家上将的脸色沉得仿佛即将落雨的云, 假装很忙的吉姆被迫停止表演,心中暗叫不好。果然,安德烈的追问已然来到:你怎么能放任雄主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吉姆苦着脸:少将,冤枉啊,温漓阁下硬要跟来, 我怎么敢拦啊!
这一口大锅从天而降, 吉姆心里真是冤死了:少将, 温漓冕下今早一起来没见到你, 拨号给您的光脑也未联系上您后电话就直接接到我这里来了,先说是您昨晚答应了他不让他等您回家, 又说您从来都不会不接他电话,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按照您说的,说是军部繁忙, 打算糊弄过去,谁想到温漓冕下直接来军部了!
吉姆到现在还记得自己正昧着良心胆战心惊地欺骗一位s级雄虫冕, 下一秒光脑那头的冕下就直接出现在他眼前的惊恐感。
吉姆哭丧着脸, 诉苦:少将, 您刚刚也见到了温漓冕下的口才,单刀直入, 那问话的本事都要赶上审讯的弟兄了!
想到昨晚青年说的话,安德烈自知理亏,沉默片刻:什么都说了?
吉姆拍了拍胸脯:当然没有,我牢牢记得上将您的命令,没有走漏任何今天行动的风声,只是说您因为救援失败被叫去了皇宫大殿接受审讯。
救援失败、接受审讯
难怪温漓刚刚来的如此匆忙。
看着仰着头一副庆幸自己急中生智的吉姆,安德烈再一次响起温漓让他闭嘴的神情,他闭上眼,额头上的青筋鼓起。
然而吉姆在得知安德烈不会惩罚他后,松懈爱的神经后知后觉意识到安德烈对温漓称呼,他心里尖叫,忍不住和安德烈说起今天他磕到的糖:少将,温漓冕下好粘您啊,一刻都离不开您,您和温漓冕下的感情真好。我说您救援失败被叫去皇宫大殿时温漓冕下的脸色变得可难看了,立刻就让我带着弟兄们直接杀到皇宫,一路上一直询问发生了什么,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
安德烈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吉姆继续说着细节,絮絮叨叨不停:要知道飞行舰的底盘那么高,温漓冕下都没等升降梯放稳就着急忙慌地跳下去了,差点扭伤了脚。
安德烈倏忽睁眼:什么?
吉姆猛地一缩,看着安德烈一脸被吓到的模样:少、少将,怎么了?
安德烈一边说一边卸下身上的甲胄:这里全权交给你处理,如果有事拿不定主意发消息给我。
临危受命的吉姆结巴了:少、少将您要去哪?
安德烈已经卸下了最后一块甲胄:去认错。
吉姆瞪大眼:认、错?
回答他的是安德烈已经走出去不远的背影。
他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接雄主回家然后跪键盘了。
内殿中。
虫帝举着权杖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旋即朝着身后的温漓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坐。
温漓硬着头皮在虫帝身边坐下,腰杆挺得格外得直,像是在昏昏欲睡的教室里忽然听见老师要提问的学生。
虫帝看着坐得端端正正的温漓忽然笑了起来: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闻言温漓更加紧张了,就仿佛老师在提问之前总会说几句类似答错也没关系这样的话,但读过书的都知道,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他面前坐着的是这个国家最高的统治者,就在十分钟前,这位这位统治者还用轻飘飘的话语结束了许多虫的生命。虽然每个世界、每个国家、每个社会都有它们运作的规则,温漓能够理解但是并不认同。
因此他更不可能因为虫帝一句不用紧张真的和他脆膝长谈。
虫帝把玩着权杖顶端的红色宝石,他还记得他们被威胁时温漓虽然害怕但仍旧坚持挡在安德烈面前的模样,因此看着面前恭恭敬敬的温漓笑得越发慈祥:孩子,今天吓着你了吧?
被吓得到现在仍旧胆战心惊的温漓低头:回陛下的话,我没有吓到。
虫帝:刚刚那种情况你还想着保护安德烈,孩子,你很勇敢。
温漓抬头:您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虫帝看着温漓忽然道:从垃圾星来到这,有不适应的地方吗?
正等着迎接老丈人炮击的温漓微微一顿,但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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