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弹簧总会有个限度,做什么都不能太过,老话总说过犹不及,但是陆泽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昨夜雌虫累的昏了过去,最后是陆泽帮他简单清洗了一下,但也只是简单地除去了表面的污浊。
雌虫虽然拥有地球男性类似的外表,但是本质还是能够繁衍的物种,两者之间终究是不同的。
哈哈,原来是流出来了。
这是陆泽来到这里第一次开怀大笑,而此刻让他心情如此之好的莱茵低着头脚趾扣地,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将地板扣出一个洞直接钻进去。
陆泽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倾身朝椅子上的莱茵压去,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扫过莱茵颤抖的眼,绯红的面颊,最后落在抿得紧紧的嘴唇,他俯身吻住了对方。
明明别墅的大厅格外的空旷,可是莱茵却觉得四周不停有空气逃跑,呼吸因为缺氧变得急促炙热。
并排坐着的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变换莱茵坐在陆泽腿上的姿势,靠在陆泽怀中的莱茵喘着细气,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类似小狗一般的呜呜声。
胸膛起伏间,从陆泽的角度能看见莱茵精致的锁骨之上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仿佛春天尚未长出叶子的花树,一片片全是红色的吻痕,格外色|情。
冰冷镜片后的眼眸暗沉的可怕,陆泽闭了闭眼,搂进了缩进怀中的莱茵,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莱茵对他的吸引力有如此之大,以至于让他做了许多他从未做过的事情。
为别人做饭,清洗,推迟工作计划,甚至是纵欲。
陆泽推了推因为亲吻而滑落的金丝眼镜,视线扫过餐桌的棱角,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只简单的铺了一层浅色的餐布,触感又冷又硬,除了伤到雌虫起不到任何调情的作用,他抱着怀中的雌虫起身。
意识有些迷蒙的雌虫乖乖地缩进他的怀中,像是一种极其胆小的小动物寻到了安全的巢穴,这乖巧的模样惹得陆泽低头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奖励。
路过大厅的时候,陆泽看到了堂而皇之立在客厅茶几上的医药箱,拜访的位置格外显眼,因为虫族奇怪荒谬的婚姻关系,每逢一堆新人成功结契,医药箱就是必备的物件。因此细心的托利奇内务官也给他们准备了这个,不过为何放在如此显眼的位置,陆泽认为怕是皇室在善意地提点他不要太过火。
毕竟无论是在加纳晚宴之后还是在花园约会后,内务官托利奇都好几次旁敲侧击地对他说过很多类似的话语。大致意思无非是只有皇室的宠爱才是经年不衰财富和权势的源泉,莱茵身为当今虫帝陛下的侄子就算性格有什么地方不太好,孤僻冷漠也请看在皇室的面子上不要太过火。
太过火吗?
语言中是博大精深,一语双关。如果虫帝陛下担心的是怕莱茵的性子不讨他喜欢承受责骂刑罚,那么他可以放心了,莱茵的性子很合他心意。但如果这过火指的是其他方面
陆泽垂眸看了眼软在自己怀中仿佛化为一滩水的雌虫,轻轻笑了笑。
如果是其他方面,那他就不能保证了。
右手轻轻卷起莱茵的裤脚,指腹抚摸雌虫小腿上腿上那些磕碰出来的伤口,感受到轻颤的陆泽抬手拿起了医药箱,旋即抱着莱茵上了楼。
既然昨天晚上没有洗干净,那么今天他当然得做出相应的补偿,毕竟,清理不当可是他的失职。
陆泽想着,脚步轻快地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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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走到大床边松开手想把莱茵放下, 然而此刻的莱茵已经被他身上的气息迷得几乎昏了头,下意识就抱着陆泽不让他走。
陆泽看着揽着自己脖颈像是小动物一般磨蹭着发出呜声的雌虫, 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先松开手。
然而回应陆泽的是莱茵越发软的身体,还有贴上嘴唇的温软,艳红的舌尖带着湿濡的热飞快扫过了唇齿之间,陆泽捏着股间软肉的手紧了紧,然而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喘气声。
陆泽镜片后的眼眸暗沉,指尖缓缓上移, 落在了莱茵的腰间,这一处是雌虫的敏|感点,轻轻一按就会让他瘫软。
贴在腰间的火热手掌仿佛拨弄风云的雨,莱茵下意识地扭了扭腰,瘦削有力的双腿像是游蛇灵活地勾上了陆泽的腰。
陆泽眼中的深沉越发的暗, 仿佛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渊让人不敢直视, 只可惜莱茵看不见, 他依旧无意识地缠绵着, 雄虫的信息素早已经让他的大脑发昏。
陆泽伸手按住了莱茵的小腹,指尖找到那处地方微微一按, 旋即他听到一声近乎低泣的声音,好似一条美人蛇般缠在他身上的手臂倏忽一松,莱茵跌落在柔软的被褥间。
陆泽挺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捂着腹部颤抖地想要缩起来的莱茵,轻轻笑了笑, 旋即指腹拂过雌虫沾满泪水的眼角, 声音低沉诱惑:哭什么, 不喜欢吗?
感受着雄虫越发浓郁的信息素,莱茵闭着眼, 来自本能的颤抖越发剧烈。
雄虫的信息素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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