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雄父今天脸上都没有笑容,他看起来好凶(黑线划掉),不能说雄父凶,因为雌父会生气,要是雌父生气了,那可就真的完蛋了,雄父会把我的pi股揍开花!
呜呜,为什么雌父不过来救我?
雌父坏坏,明明我昨天是听见你哭才冲进去的,我一心想着救你,你却让我在雄父这里自生自灭!
莱宝咬着笔头,一张白嫩嫩的小脸都要皱成包子了,书桌后的陆泽掀起眼皮,朝着不远处沙发上一直不停动来动去的莱宝看去,小崽子不知道在干什么,仿佛屁|股被火烤一样。
莱宝
被点名的莱宝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的沙发里头一塞,扬起一张笑脸:雄父,您叫我。
莱宝的笑脸杀可是征服了无数虫的秘密法宝,只不过他的秘密法宝在陆泽这里大打折扣,陆泽并没有揭穿莱宝藏东西的小动作,他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莱宝迈着小短腿吧嗒吧嗒跑过去,乖巧站好,一口软软的小奶音:雄父我来啦。
陆泽食指点了点书桌上简化卡通版的生理常识:这本书两周看完。
一脸笑容的莱宝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神情,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足足有他三个指头厚的书瞪大眼睛:看、看完?
陆泽点头,语气稀松平常,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残忍:对,看完。
莱宝真的要哭了,他正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是雄父,我为什么要看这本书?
陆泽对莱宝欲哭的表情向来是免疫极高,毕竟是自己的种,装哭和真哭的区别他还是分的出来的:你不是好奇我和你雌父每天晚上在做什么吗?这本书里头有答案。
闻言,欲哭无泪的莱宝瞬间来了兴趣,他踮着脚将书抱进了怀里,对着陆泽无甚温度的目光礼貌道谢:谢谢雄父。
陆泽嗯了一声。
莱宝本以为自己要因为昨晚的事情被陆泽批评,没想到不仅没被批评还得到了意外之喜,他迈着小短腿吧嗒吧嗒就跑出去了,甚至忘记了自己藏在沙发里的东西。
陆泽看着欢快跑走的莱宝,起身从沙发中翻出了他刚刚藏起来的东西,是一本日记本。
陆泽微微挑眉,他倒是没想到小崽子还有写日记的习惯,他指尖随意翻开一页,恰巧落在莱宝写的笔记上。
歪歪曲曲的字迹像是蚯蚓,还时不时有些括号黑线,陆泽唇角的弧度微敛,他的目光落在雄父坏蛋这几个格外突出硕大的黑字上,手指顿了一下后,朝前翻去。
独属于小孩子特大号字体,冷不丁地冒出几个拼音还夹杂错别字,陆泽心里默默将给莱宝找书老师的事情提上日程。
虽然对于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来说能写日记已经算不错,但是陆泽远远高于一般水平。
莱宝抱着书本吧嗒吧嗒回到房间,把书放在自己的小书桌上,迫不及待地寻找答案,他心底隐隐有一种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的感觉,他挠了挠头并没在意,很快就将心底这点奇怪的感觉抛掷脑后,趴在书上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他实在太过专注,手肘一不小心碰到了书桌旁的书本,一叠书本哗啦啦掉在地上,莱宝跳下椅子捡起书本,散乱的书本中他忽然发现一个极其眼熟的本子,他眨了眨眼睛,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
莱宝叫了一声,他猛地跳了起来:我的日记本!
不对不对!
正要捡起日记本的莱宝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差点就碰到日记本的手咻地一声缩回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本子小声嘀咕:我的日记本明明被我落在了雄父的书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发颤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掀开日记本的封面,莱宝看清了纸张上熟悉的字体,那上面的的确确是他写的字,可是他的日记本不应该在书房吗?
他不是把日记本塞进沙发的缝隙中了吗?
莱宝一页又一页翻过日记本,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本该记录今天秘密的纸张上空无一字。他看着空白的纸,呆住了。
几秒之后,莱宝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忽然瞪大眼睛,大喊一声:糟糕!
空荡的房间内稚嫩的声音回荡,莱宝捂住了嘴巴,满脸的懊恼:救命,我拿成雌父日记本了!
当莱宝正冥思苦想该如何把自家雌父的日记本拿回来时,他的隔壁,已经完成了工作的陆泽站起身,他的视线微微落在书桌上他看了一眼就合起来的日记本上,静默片刻后重新拿起了日记。
倚着窗,陆泽单手松了松领带,另一只手随意一翻,不知看到了什么,他漫不经心的目光一顿,正在扯领带的手也收了回来。
只见薄薄的纸张上有几行简短的笔迹,是与虫崽截然不同的漂亮字体。
陆泽一眼就认出了这字迹属于谁,七年间,这熟悉的字迹伴随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邀请函、信件、莱宝的成绩单等等。
只不过这本日记中的字略显青涩,但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其中凌厉的笔锋,独成一片风骨。
【今天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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