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事实已经赤|裸裸地告诉谢桑,那些谣言根本不是空穴来风。
欸,你说偏殿住着的雄虫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竟然能住进上将的府邸,吃穿用度还和上将同一个待遇。
嘘,小声点,那位是上将捡回来的,身份不明,无家可回,上将心好可怜他才把他留下的。
只是可怜?我看有猫腻!咱们上将的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早该添一位雄虫作伴,到时候生几个小少爷,府邸可就热闹了。不过,那位看着年纪还挺小,不知道成年了没。
陪伴上将?那位怕是不够格,上将的眼光可高得很。我们家上将身为天子长兄,联邦上将,身居高位手握权势,想求娶他的雄虫多得数不过来,自荐枕席的也大有虫在,上将可不是寻常雌虫,困守在雄虫身边蹉跎一生。
那,上将这么把那位带回来了?
依我看,上将的年纪毕竟不小了,偶尔想玩玩也是难免,那位没有国籍没有身份还没有家,无权无势无能,就是一张脸格外漂亮,上将将他捡来玩玩也算是他的福气,要知道有多少雄虫仰慕上将,他
谢桑到现在还记得他路过花园一角听见这些闲言碎语时的心情,那些侍从口中随意地提及他,那种仿佛施恩一般的语气让他心中不可遏制地涌出怒火。
养来玩玩。
看他可怜。
是他的福气。
他们的语气满不在意,仿佛谢桑就是一件随手丢弃的垃圾。年少敏感,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一句无心的话,一个偏颇的眼神,一个巴掌,一声斥责都会让少年竖起满身的刺,一旦受了伤,就会不管不顾扎得人鲜血淋漓。
法兰克所遭受的就是最好的证据。
谢桑死死掐住了法兰克的脖颈,他通红的眼睛宛如野兽一般,他气疯了,口不择言,一股脑地将生平知道的所有尖酸刻薄和侮辱的话语全部吼出:你都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么想被上?
窒息的感觉让法兰克浑身紧绷挣扎,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体内蠕动的越发厉害。
谢桑倒抽一口气,他不可置信地垂眸。
他们本就连得很紧,法兰克每一次轻微的颤抖和抽搐对于谢桑而言都是强烈的感官体验,进也不是,退也不行,谢桑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水低落,他恶狠狠地瞪着法兰克:真是下|贱,咬的这么紧,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强烈的刺|激让谢桑死死咬牙:所以才会给我下药,你选我,因为我无处可去最好拿捏,你可以随时拍拍屁|股走人,你一定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跟路边的野猫野狗没什么区别,给点吃的喝的不用费什么力气养着,能随时解决你的需求,还不用负责?
说着谢桑红着眼笑了,嘴角的弧度明明是上扬的,可是却比哭的还难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从见面的时候就在想了吗?你是不是在想,啊,我救了他还给他吃的住的,他一定会满心感激地将我当作恩人,施点小恩小惠,带他出去走走玩玩,那他自然就会上钩了,慢慢地就会离不开?亏我还他妈的以为你是要和我当朋友,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
不
沙哑的话语要是咬碎了骨头,法兰克捆在身后的双手不知何时挣脱了,冷白的手腕肌肤上的一道刺眼的红,他覆上了谢桑握在他脖颈上的手。
像是被烫到一般,谢桑猛地抽回了手:别他妈碰我!
脖颈间重新涌入的新鲜空气让法兰克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冷气的刺|激让他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都流了出来,胸膛起伏不定,饱满的弧度颤颤,青紫仍旧渗血的牙印越发的刺眼。他气都还没喘匀就伸手去够谢桑的手。
啪
谢桑冷眼看着狼狈不堪的法兰克,一把挥开了他的手,他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法兰克竟然还想招惹他,他眼底涌出癫狂的神色:法兰克,你太小瞧我了,我可不是那种能随意玩玩的家伙,你他妈的不是想被上吗?好啊,我成全你。
谢桑双目赤红,双手毫无章法地又扯又掐。法兰克的身体无疑是健美的,标准的男性身材,和女人细腻柔软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坚硬地像是握住了一块石头,可偏偏手感很好,硬中带着柔,仿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谢桑忽然想起从前那些狐朋狗友说的话,京都圈内有头有脸的二世祖总是臭味相投地聚在一起,酒囊饭袋之徒的话题无聊又乏味,聊天的话题如果不是谁谁得了全球限量的跑车,那就是昨夜的妞有多带劲。
追求刺|激的二世祖向来是荤素不忌,女人玩腻了就试试男人,出力的当多了就当省力的,谢桑还记得有一个他们中有一个白面无须的小子姓陈,他说女人和男人的滋味可是天差地别,要是碰上一个精品,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他说的时候还眯着眼伸出舌头在唇边细细舔过一圈,仿佛回味无穷。
谢桑向来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他虽然是个草包二世祖,一身铜臭味,但是和脂粉堆里头的家伙还是玩不到一起的。
谢桑忍着心底涌起的作呕般的不适,手指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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