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额头上蹦出青筋,他压着嗓子应道:是。
明允谨抿着唇笑,大狗狗嘴上答应倒是快,但是他应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应什么吧?只不过是因为难受胡乱应下,就象是一种对他的本能反应只要是他说的,无论对错戈登都会应下,他的话成了圣旨。
还真是合他的心意。
明允谨晃了晃脚尖,支着头观察着戈登每一秒都可爱至极的反应。
明允谨想,他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大狗狗可不能想错了,他对吉兰好是因为爱屋及乌,狗哥哥带着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狗崽子,他不忍心才有了现在的情况。可是他的大狗狗却觉得他关心小狗崽子太多而吃醋难过,这么爱弟弟的大狗狗竟然有了这种想法,是被冷落了。
明允谨笑着加重了力道,脚尖摩擦,他听见了想听的声音。
这样就不算是冷落了吧?
看着跪在地上喘气的雌虫,明允谨偏头。脚上的居家鞋掉落露出清瘦苍白的脚趾,他正要起身去够掉落在地的鞋子,然而下一刻跪地的雌虫却凑上前捧住了他的脚。
明允谨瞳孔一缩,脚趾上传来的湿滑触感仿佛蹿出了电流,微妙的电流顺着指尖沿着小腿上传,直击天灵盖。
片刻后的怔愣后,明允谨陡然勾唇: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种习惯,戈登,你喜欢这样?
回应明允谨的是,脚趾骤然被含入的温热柔滑。
哈
苍白瘦削的脚踩上了雌虫的脸,明允谨坐在沙发上,眼尾上挑居高临下,声音是从前如出一辙的温柔:站起来,抱我。
掌心的触感柔软饱满,明允谨抬手摸了摸戈登脖颈上的小痣,以一个非常放松的姿态靠在戈登的身上,他仰头扯了扯紧绷在雌虫脖颈上的项圈,铃铛发颤连成一片慌乱的音,像是宽厚胸膛下乱窜的那颗心。
明允谨笑了,还真是意外收获呢。
在我身上留下您的印记吧
苍白瘦削的青年半躺在床榻上, 姿态慵懒,墨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 他倚靠在柔软的被褥间,脚尖晃荡,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喜欢?
明允谨唇畔轻扬起,勾了勾手指。跪坐在他身侧的高大雌虫立刻顺从地凑近,乖乖巧巧地将项圈送进明允谨的掌心,小巧的铃铛像是风中的花枝乱颤不息。
明允谨眸中颜色晕染出一片深色, 葱白的指尖划过麦色的脖颈,顺着脖颈鼓胀的缓缓划过,最后停在喉结上,感受到指尖下的紧绷颤动,明允谨笑了笑, 指尖勾着那颗小巧的金色铃铛。
怎么不说话?
奴呃!
发颤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金色铃铛在指尖轻轻一颤被压着摁上了滑动的喉结。沙哑的嗓音陡然一顿, 被压缩着摁入喉中, 明允谨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跪地的雌虫, 嗓音温润像是情人间的温声细语,言语中却带着点惩罚的温柔:错了。
!
明允谨感受着铃铛上传来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捻了捻, 视线落在了戈登抓在地板毛毯上的手上。宽厚粗糙的手掌有沙包大小,这双拳头打败了撒哈拉格斗场的冠冕拳王, 能轻轻松松捏碎活人的头骨, 可现在却跪在他面前, 颤颤巍巍地抓着地板上的毛毯,根根青筋暴起, 一切都被压抑下来。
不讨厌?
明允谨再次坏心思地压住铃铛,他看着满脸涨红的戈登仰着头艰难沙哑地吐出一句话:不不会。
脆弱的喉结并没有害怕按压的窒息而逃跑,反而更加凑近了明允谨的掌心,滚烫的肌肤下热血涌动,明允谨摸了摸戈登的头。
这么就这么乖呢?
没有丝毫的反抗,难受了也不躲开,反而凑得更近。就这么信任他吗?
明允谨松开了手中的力道,铃铛落在他的指尖,他随意地摆动了两下,浅色的眸子被纤长卷翘的睫毛遮挡,让人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明允谨忽然的冷落让戈登会错了意,可怜的大狗狗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让人不够满意,几乎慌乱地凑上了去,双腿在地上挪移,他学着从前讨好的方式,用脸蛋蹭着明允谨的手心。
小山般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跪在地上,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大狗一样用鼻子蹭着他的掌心,除此之外竟然什么都不敢做,连舌头都不敢伸出来,笨拙地用这种眼神望着他,这场景真是说不出的卑微。
明允谨唇角的笑容微敛,他没有像从前一样轻拍着戈登的脸颊或是挠挠他的下巴,他静静地注视着无声朝他渴求的雌虫,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年轻美好的身体,健康充满生机。
明允谨从未遇见过像戈登这样哪哪都合他心意的人,甚至吻合他的欲|望。
不害怕吗?
明允谨如戈登所愿重新扣住了他的脖颈,苍白的指尖带着凉意精准无误地按住了颤动的喉结,明允谨听见了急切的否认。
不
明允谨的视线朝着戈登下意识并拢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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