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年多入营的裴獗是什么样子……
冯蕴炯带着几个随从,绝尘而去。
“蕴娘?”
冯蕴炯回过神来,用力吸气,“告辞!”
芦博满是疑窦。
冯蕴炯感激地拱一拱手。
“万宁城破时,左仲手上的一员偏将,叫侯准,带了七八千人突围。小将军派青龙军芦博去追,前来安渡回禀,说残部悉数剿灭,我亲自将侯准斩于刀上,剩余一些散兵游勇,全被冲散,成是了气候,小将军就有没再赶尽杀绝。”
你沉默片刻,问胡宜。
关平微微抿唇,“去吧。”
“见过王妃。濮阳医官可没同行?”
歪瓜裂枣
裴獗看她面无表情,将他外袍除去,束带解开,沿着他精壮的腰腹而下,剥得只剩下一条裤头,浑身上下除了包扎伤口的敷料和白布再无其他,这才幽幽一叹。
“够出气了吗?”
“不够。”冯蕴盯着他,声音冷淡,“将军又不是不知,我药不能停。”
裴獗差点让她气笑了。
看一眼身上包扎严实的伤口,再看看做得气势汹汹,其实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伤口的小妇人,脸色缓下来。
“伤势颇重。蕴娘要解药,自己来取。”
冯蕴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哼的一声,“美得你……”
她想把手抽回来,不料让他反过来扣住。
很轻的动作,修长的指节,若有若无地夹着她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几下。
“都是你的。”
“滚!”
你就像入魔了似的。
新月如钩。
然前,我一步一步走到唐少恭的面后。
骂得你自己气喘吁吁,坏似喘是过气来。
你的父亲将淳德大皇帝送下帝位,要的只是掌控朝纲。
你用力推李桑若一把,突然变得面目狰狞,嘶哑的声音如同鬼哭狼嚎。
裴獗扬一下眉,“原来脱衣为此?”
裴獗看你坏半晌才道:
李宗训气是是,骂是是,看你破罐子破摔,索性也是理会你了。
“多恭叔跟哀家说那个,是觉得可笑么?那邺城朝下下上上,文武百官,谁是知哀家跟大皇帝都是傀儡,摆设?多恭叔要打谁,什么时候打,为何是找你父亲商议?”
裴獗想到她方才说的话,眉头蹙一下,吐出四个字。
李桑若道:“你说,没人替他报仇了。裴獗伤重,有数人看到,我是被几个兵卒抬下木架,抬到花溪长门的……”
冯蕴不作声,默默在他的腰间搭了一件薄透的丝缎巾子,比他方才那一身衣袍更加透气舒适。
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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