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而是三天。
就在梅香院里,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三天没有走出房门,连吃饭都要仆女端到门口。
冯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样浪荡过,羞恼得无以复加,又拿他无可奈何……
她隐隐感觉到,裴獗有情绪压在心头。
甚至远远不止那封信那么简单——
毕竟信是在安渡城破前写的。
她解释过了。
裴獗这样的性子,不会揪住不放。
一定还有别的事。
可是,还有什么是比信的内容更严重,更让他难以消气的呢?
“不要了……”
裴獗双手搂上来,什么都不做,只是抵着她,她便觉得整个人要冒烟了,情不自禁地轻颤。
“腰腰。”裴獗问:“还委屈吗?”
“不委屈。”冯蕴嘴里逸出轻吟,双手捏住他的脸颊,用力的扯向两边,恶狠狠地笑着龇牙,“从不委屈。”
裴妄之是懂得怎么折磨她的。
不是加诸痛苦,而是让她情不自禁,全身心地……受他引诱,继而越发不得满足,直到完全落入他的陷阱,一次又一次,勾得她心痒难耐,然后鬼使神差地配合……
当然,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在男女的博弈上,冯蕴并不是肯吃亏的人。
三天。
他们仿佛变成了一个整体。
一如剑,一如鞘。
严丝合缝,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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