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没走!”
“大人,我是想来问您,这冬日寒凉这酒可要热一下。”
“要热自然会找你们,赶紧滚!”
秋兰弯腰点头,转身拉着顾荼就走。
身后隐约传来命令,“丰,在外面候着,不用进来”。
到了后院。
秋兰小声责备:“你真是不要命啦,敢凑上去听,万一被发现,你就完蛋了,小心头掉地。”
顾荼感激:“今日谢谢你,我也是一时好奇失了分寸,多亏你的救场,这点碎银是我的道谢,还望收下。”
说完拿了酒壶,从后院离开。
回了客栈,将酒壶放在桌前,顾荼喘口气道:“听楼里打杂女说是个大人物,但是很是神秘没人知道是什么人物,每次都去固定的包间,二楼左手边最里间房。”
“不过啊,我讨巧凑上去听了听,里面人好像喊了句溟公子。”
殷芸若有所思,“今日你先回府,我可能今晚留宿在这”。
见拂冬护送着顾荼回府,殷芸站在窗口望向对面亮着灯的怡红楼。
溟公子,胥氏可没有什么名溟的男子,至于原因。
殷芸讽刺一笑。
因为当今风光正盛的叁皇子就姓姬名溟,哪个氏族有这个胆子和皇子取同音的名,更何况是胥氏。
看来叁皇子还真的偷偷出宫来怡红楼,至于为何找不到证据,有胥氏在后面擦屁股,自然挑不出毛病。
待到深夜,连怡红楼的灯都熄了,殷芸潜入楼中,先去了后院。
正好有一从前院回后院的姑娘,喝了些酒脑袋晕乎乎的,嘴里念念有词的数落上一位顾客。
突然脖颈一凉,酒醒了,吓得不敢动弹,刚要出声喊救命,刀就入了两分。
“把嘴闭上,敢叫一声,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姑娘颤抖着不敢说话,脖颈的刺痛让她只能选择服从。
“我现在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我,今夜留在前院服侍的一共几位?”
“四位。”
“陪胥氏的是哪个?”
“头牌牡丹姑娘。”
“可相熟?”
姑娘摇摇头。
“来这里几年?”
“叁年。”
“可听闻溟公子。”
“从未听过。”
殷芸转身离开,身形隐入黑色,刀尖滴着鲜血,在冬夜凝固的也快,白布擦净。
早已守在外面的墨竹,看到熟悉的身影,松了口气。
“把尸体处理掉。”
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留她的命,殷芸眼神凌冽,她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
看来这叁皇子还有些秘密在身上,怡红楼开店四年左右,来店叁年的姑娘从未听过溟公子。
姑娘间关系虽有厚薄,但是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那想必就是真的没有听闻过了。
可是现今也不能直接绑了老鸨,老鸨两面叁刀,只怕临阵做墙头草。
改天得亲自问一问这牡丹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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