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情你甚至连签字都不是自己签啊！！！跟组织关系撇得也太清了！！！
算了，毕竟是薄叶斋纪，这很正常……
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好用的打工人，自己可以脱身了，薄叶斋纪连吃零食都不在这办公室吃了，直接离开了房间，让贝尔摩德有事电话联系。
目送薄叶斋纪离开后，贝尔摩德忽然扭头问降谷零：“你真是日本公安卧底？”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装的了，降谷零诚实地说：“……是啊。”
贝尔摩德咋舌：“所以玻特尼斯当年第一次负责面试，就面试了三个卧底？难怪他报告上写不建议录取你们……他某方面来说还挺真诚的。”
威士忌三人组：“…………”
我们的滤镜摘了，你的滤镜怎么反而好像更厚了？！
降谷零忍不住转移话题：“贝尔摩德，之前他工作了多久？”
贝尔摩德想了想：“算上和那些代表吃饭的时间，平均每天一小时吧。”
降谷零：“……一小时就能谈完？”
这种陪吃饭的事，又不是真的为了吃饭，主要是为了谈生意，一小时不到也太短了，都谈了什么啊？
“半小时就能吃完。”贝尔摩德说，“玻特尼斯不想聊了就会直接站起来走。”
诸伏景光没见过这么谈生意的，委婉地问：“对面会不会有意见？”
贝尔摩德很淡定：“没事，我会说他有时候就是会突然不想说话，大家都表示理解，等他什么时候愿意说话了再谈。”
威士忌三人组：“…………”
这理由也太敷衍了……果然是因为他们觉得玻特尼斯是精神病不能逼迫吧！！！
贝尔摩德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是那些人求着玻特尼斯，你态度太好了，人家还怀疑有诈呢。
玻特尼斯甩几次脸色，大家态度都肉眼可见地更热情了。
有薄叶斋纪定的这么个基调，贝尔摩德再指导了一番，几人就明白该怎么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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