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傅樾川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走向电梯。
傅潇潇急忙跟上他。
“怎么不用?医生说你差点胃穿孔,虽然现在不疼了,但也要好好休息!你慢点走,你还没康复呢!”
昨夜傅樾川在回家的路上被司机送进医院,司机不敢惊动傅家人,怕惊吓了老太太,于是打给了最近搬出老宅单独居住的傅潇潇。
傅潇潇来医院时,吓得脸都白了,以为傅樾川就要一病不起。
好在医生说只是空腹喝酒引发的胃痛。
但医生也说,再严重一点就会胃穿孔,提醒傅潇潇要好好照顾病人,还给开了一大堆的药。
傅潇潇亦步亦趋的跟进电梯,拿着药物说起了用法。
傅樾川眉目间隐隐有些不耐,在她跟出电梯时回头说道:“我要去公司,你呢?”
傅潇潇见他不肯接药,急了。
“我都没问你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酒,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去问棠棠姐,她肯定知道,而且也只有她说的话你才肯听!”
傅潇潇越过他就走,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傅樾川无奈的声音。
“给我。”
看吧,只有搬出阮棠,哥哥才会乖乖听话。
傅潇潇转过身,把药递过去时脸上闪过一抹狡黠,“那你现在也不准去公司,先回家去休息。”
“……”傅樾川心底的燥意加重,可看着妹妹的脸色,最终还是妥协,“你有开车对吧?我不送你了。”
他转身上了车,刚坐下,手机进了一通电话。
“棠棠”两个字,又一次撩动他的心脏。
本来见好的胃部,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这下傅樾川终于明白了五年前他喝进医院时,潘辰说的一句话:“傅总,胃是情绪器官,你这么郁郁寡欢,遭罪的是你的胃。”
车厢里静了片刻,他命令司机开车去枫月湾,随后把手机按在了耳旁。
接通后,他没开口。
那头传来熟悉的娇软声线,“傅樾川。”
傅樾川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胃,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嗯。”
“你现在忙吗?”
阮棠的语气小心翼翼,倒是新鲜。
傅樾川:“不忙。”
他猜想,她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打过来的。
但她会说什么呢?
谢谢他送的药,还是意犹未尽又把他痛骂一遍?
他脑子里正思绪万千时,电话那头说出几句他没有料到的话。
“退烧药,是你送的吧?”
“我昨晚只是病糊涂了才给你打电话,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总之,谢谢你给我送药过来。”
“我说如果、如果下次我又病糊涂给你打电话的话,你千万别接,你没有义务接我的电话,更没有义务给我送药。“
“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定的边界感,对彼此都好。”
那头话音刚落下,这头司机一脚踩下刹车,来了个急刹车。
傅樾川因为惯性,整个人差点扑到前面的座椅靠背上。
他手里的手机也没有拿稳,落进了座椅的缝隙里。
司机吓了一大跳,立刻问道:“傅总,您没事吧!?刚刚有个人闯红灯。”
车后座死一般的寂静,良久后才传来一个低落到沙哑的声音。
“没事,回家吧。”
堕胎手术
阮氏集团,总裁办。
放下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阮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是大脑还有些昏沉。
她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万里,鸟语花香。
傅樾川这样冷淡也好,她把孩子打掉以后,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好纠缠的了。
下午2点,阮棠拿着包走出办公室。
卢文轩迎面而来,“阮总,下午京南区项目组有个会议,半个小时后开始。”
阮棠深吸了一口气,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多事情。
“抱歉我把这件事忘了,会议能推迟到明天吗?不能的话,你代我参加,做好会议记录等我回来处理。”
“阮总,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嗯,有点低烧,我去一趟医院。”
阮棠下了楼,径直坐进驾驶位。
虽然要一个人去打胎,有些孤独,但这些年的经历,早就把她磨炼的足够坚强。
医院手术室。
阮棠已经换上了病服,躺在了手术台上。
眼前的医用机械在灯光反射出银光,让人感觉从头到脚的凉。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做准备工作的护士。
“护士小姐,我觉得有点冷。”
护士低声道:“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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