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天那些魔兵直接上弓箭,那些箭矢都冒着黑气不同寻常,不过都被黑怼怼全部用藤蔓收了过来。
他贼兮兮的来了一句:“音音,想看烟花吗?”
我本想怼他,结果回头一看他把那些箭矢又还了回去,无数箭矢在身下像是炸开的黑色烟火,别说还真有点看头,特别是最后将那群魔族炸成砂砾的场景,独特而绚烂的黑色焰火。
他凑上来邀功:“音音,好看吗?”
我极其敷衍的拍了拍他的头:“嗯,好看。”
一旁夕月的脸色有些难看,我上去跟她搭话:“这鸟这么听话,你们为什么不用它们逃跑?”
她神情落寞:“我们试过,现在白鸟族已经被他们捕杀得所剩无几了,他们埋伏在白鸟们栖息的丛林,断了它们的食物,小白是幸存者,从前只吃浆果的它为了活下去只能住在云峰之上,冒着危险捕猎学会了吃肉,这导致它的体型都产生了变化,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神树下的秘密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只能摸了摸小白的大脑袋以示安慰,这里的情况不是我一个小菜鸟就能解决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惋惜。
一旁黑怼怼疯狂找存在感,就非得贴着我才行,这让我感觉自己是化肥是土壤是花盆他恨不得扎根,我无比抓狂,一手呼过去却抓着他脸上黏黏糊糊麻麻赖赖的。
“咦惹,黑怼怼你好恶心啊,脸上什么东西?”鼻涕吹出来了?还粘手一股怪味儿。
他一脸蒙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着他脸上那大大小小的奇丑无比的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活像个癞蛤蟆似的。
夕月瞥了一眼幽幽的说道:“非要吃有毒的果子,自己作的,放心吧死不了。”
黑怼怼整个人都不好了,掏出块小镜子一照差点没给自己吓晕过去,收起镜子咕咕叨叨念咒似的:“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他一自闭路上总算落了个清净,沿途躲着魔兵相安无事,在看到那片茂密的丛林时我们从小白身上下来,这里有魔族大部队驻扎,只能悄悄的摸进去。
避开守卫混进森林后夕月像是一只快乐的精灵,许久没有回家乡她激动得几乎落泪,到了从前居住的村子时,曾经的家已经被藤蔓覆盖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向了黑怼怼:“你从前就住我旁边,那时候你屋里总是乱糟糟,每次都是我帮你打扫屋子洗衣服做饭。”
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这次是真熟人,似乎关系还不简单。
可惜黑怼怼他不开窍,顶着一脸包还嫌弃的看着那堆藤蔓直撇嘴:“我才不喜欢住这种地方呢,音音的床又大又软,比这里舒服多了。”
夕月猛地看向我:“你们已经……”
“没有!”我反手就给了黑怼怼一拳:“你别误会,我有丈夫和孩子,他就是我的侍灵,我们清清白白,真的。”
夕月半信半疑,一言不发前面带路,我赶紧跟上,黑怼怼死不要脸的又凑了过来,真不知道他那张脸现在有多磕碜,还语不惊人死不休:“有丈夫孩子怎么了?这辈子我就要跟着音音,哼。”
我!直接一张符给他嘴贴了起来,他两要真是什么亲密关系非得给人家气死不可,好不容易再相遇他还让人家难过。
夕月闷着头往前走也不说话,一路上没看见魔族我有纳闷:“这里怎么没守卫?”
夕月解释道:“鬼面喜欢清净,不许人打扰,那些魔族听他的指挥,只会在外围戒备。”
原来如此,我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到了神树下之后我被被震撼到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树,在里面修房子都绰绰有余,难以想象这可枯萎的神树在活着的时候开满灵花有多壮观。
夕月捡起地上的一片枯树叶一脸哀伤:“他们把神树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为了弄清楚神树的秘密还收走了所有种子。”
曾经如何壮观如今也只剩下无限唏嘘,我费劲巴拉绕着树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入口,这鬼面人真住里面不嫌憋得慌,门还开得与众不同,回个家得七拐八绕吧?
看我找不到入口她也有些懵:“我只知道鬼面人住在神树里,并没有来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鬼面人那么鸡贼,要是能把门摆在这儿才奇了怪了,我琢磨这里应该是有结界,找找总能发现痕迹。
正找着黑怼怼突然耍起了小聪明,操纵着黑色藤蔓顺着树干缠绕,非常暴力把树干都勒出了印子。
一旁的夕月上前制止:“千阳你疯了吗?神树不可冒犯!就算它现在已经枯萎了也还是有生命知道疼的,你不可以伤害神树!”
他一脸不耐烦,任凭她怎么掰扯都纹丝不动,我看不下去想让他住手,结果他脸上一喜忽然说道:“找到了!”随即收回了藤蔓。
他挥手打向神树,夕月再次制止险些误伤,被他一把推开,不过这一下并没有伤到神树,而是诡异的打出了一道门来,好家伙,就在我们面前来着,这障眼法可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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