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上辈子他不知道,那应该就不是能从沈烟那上的了台面的人。
“哥。”
闷闷的一道女声掺着水流滚入薄御白的耳道,把他的耳膜炸的一阵嗡鸣作响。
是沈烟的声音……
他绝对没有听错。
“叫哥哥。”
“哥哥。”
沈烟还真是听话,让叫就叫了,还叫的软乎乎的,薄御白脖颈的青筋一路凸起到额角,胸腔凝聚着怒火,要把他整个人炸开了。
“你——”
“嘟嘟嘟……嘟嘟嘟……”
男人不让他说话,直接把通话掐断了。
薄御白嘴唇翕动,低咒的了句脏话,失控的扬手要把手机摔地上,又深吸了口气,忍住了。
他担心手机坏了,等下沈烟给他回电话,他接不到。
……
这边。
梁召跟沈烟比摩托艇赢了沈烟,俩人衣服都湿了,就在了海中央的一个小岛歇脚了。
这个小岛是梁家的,梁家在这里建了个洋房,梁夫人和梁先生偶尔的就会来这边度假。
沈烟和梁召以前也会在这个岛上玩。
当然,不是那种相处愉快的玩乐,都是带着点像是今日这种竞技比拼的元素。
梁召删了通话记录,回头对着紧闭的浴室门道:“还没洗好啊?海水而已又不脏,冲一下不就完了,还是你十天半个月没洗了,在我家浴室里搓泥呢?你可悠着点,别把我家下水道给弄堵……”
咔哒——
浴室门被大力推开,沈烟携着一身令野兽都退避三舍的狠劲把手里的毛巾拧成绳,从梁召背后勒住了他脖子。
“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呃——!”
梁召身子被迫后仰,一只脚脚翘了起来,他手扶着沙发扶手,吐着舌头昂头看沈烟。
“你出国这些年,就一点男士的绅士风度都没学会,我洗个澡,你在外面哇哇乱叫,你活该母胎单身到现在!”
说着,沈烟把毛巾交叉的拧了一扣。
这回是真的要窒息了。
梁召双手扯着脖子上的毛巾,脸色涨红的把一只手绕过脑袋后面,拍了拍沈烟的胳膊。
沈烟抿着唇,松开手,把毛巾留在了梁召脖子上面。
梁召获得新生的呼出口气,缓缓的抬手扯下毛巾,清了清嗓子,说:“你饿不饿?”
沈烟喝了两口茶,点头,“你这里有吃的?”
梁召:“我昨天在这里住的,冰箱里有新鲜的食材。我出国这些年,绅士风度没有学到,都是学了煎的一手好牛排,想尝尝吗?”
沈烟:“全熟。”
梁召站起身,走了两步,回来屈指弹了下沈烟的后脑勺,“过来帮忙。”
沈烟捂着头,烦死他了拿眼睛剜着他,“就弄个牛排,你还要人打下手?”
梁召:“我做饭,别人在那优哉游哉的坐着,我心里不平衡。你在旁边站着,也好防止我给你投毒不是吗?”
沈烟认真的道:“有道理。”
梁召:“……”
合着他在她那就真的坏到这种程度了。
憋了一肚子的坏水
梁召的牛排煎的确实是不错,但沈烟只吃了一半就放下了刀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梁召单眼皮帅气的往上一挑,不温不火的道,“这就不吃了,你是小鸟胃吗?”
沈烟手搭在桌边,背往后靠了靠,随意又慵懒的道:“最近减肥。”
梁召眸光闪了闪,心间产生了轻微的颤动。
沈烟在没嫁给薄御白前,因为要跳舞,她一直都很注重身材的管理。
但是嫁给薄御白后,因为乔莺莺在舞团取代了她的位置,她就退下来了,往后再见,没看她有严格要求自己的身材了。
他劝她出国,可她却毅然决然拒绝了国外舞团的邀请,甘愿在薄御白身边,当一直任男人把玩的金丝雀。
他对她真的很失望,用尽全力都唤不醒一个为了爱情心甘情愿折断自己羽翼的女人,他索性放弃了,出国不再关注她。
但是每次逢年过节回家,他还是忍不住的跟母亲旁敲侧击一下沈烟的现状。
听到她过得不好,他咬着牙,暗骂她活该。
这次回来,也是听说了沈墨撞薄御白的事,薄御白没计较。
他觉得稀奇,回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眼下看下来,沈烟总算是恢复了自我,不去再当薄御白的附庸品了。
梁召声音不自觉的变的轻柔,“怎么想起节食了,是打算重新跳舞吗?”
沈烟:“我报名了档舞蹈综艺。快录制了。”
梁召:“薄御白同意你出去抛头露面?”
沈烟:“嗯。”
梁召:“真稀奇。不过以我做男人的经验来看,男人从对你不好,变得对你好,肯定是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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