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想逃,却被陆矜也牢固地攥住了衣服下摆。
“别走吧,听我讲课?”
“嗯。”
唐然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家长们把孩子接走,唐然也累的趴在了沙发上。陆矜也递过温好的牛奶,伸手把人拽起来,不免打趣道:“唐老师辛苦了。”
唐然没应,只是轻轻握了握他的手,闷头喝起了牛奶。
“不辛苦,命苦。”
陆矜也敲了敲杯壁,认真道:“不会命苦的,以后都是甜的。”
晚饭过后,两个人攀上老房子屋顶看星星,唐然事先在小商铺里买了两个望远镜,不过效果不算好,还特别费眼睛。
“陆矜也。”
“嗯?”
“当时我还欠你一个愿望,是那晚过敏那次欠下的。不过都过这么久了你都不跟我提,不会是忘了吧?”
陆矜也正要回话,突然豆豆叫了几声窜上了楼梯,直直往邻居的那块儿屋顶跑。
唐然定睛一看,对面站了一只棕褐色德牧,两人很快打成一片,不亦乐乎。
“这是……豆豆女朋友吗?”
“不是,彪彪也是一只公狗。”
“公狗怎么了?虽然生不了孩子,但是它们俩或许真的不只是朋友关系。”
“嗯,你说得对。”
陆矜也笑着颔首。
唐然收回视线,抬手把掌心覆在陆矜也的心口,“愿望呢,怎么还不说?”
“不会还没想好”
“吧”这个字还未说出口,突然陆矜也揽上唐然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他另一只手继续向上抬,覆上少年光洁的脖颈。
月下更添几分圣洁。
没有给予束缚感压迫感,陆矜也只是用食指指腹摩挲着少年人的皮肤,然后俯身吻上他发烫的耳垂。
触离的瞬间,陆矜也留下了他的愿望。
“唐然,爱我一辈子,好不好?”
喜好野战
唐然明显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噎住了,不过他心情不算好,只是略带忧伤地目视远方。
“坦白讲,我从来都不相信口头承诺什么的,我父亲母亲小时候也跟我承诺会爱我一辈子,会陪我长大。”
“但是我母亲也没能陪我长大,我父亲也没有做到爱我一辈子。”
“这种空口承诺有什么用呢,做不做得到都两说。”
“有用。”
陆矜也看了唐然一眼,把他用力按在怀里,摸着他被风吹的有些凉的手,以防他继续想那些不高兴的事。
“我相信你的承诺。”
唐然倏地把手缩了回来,被捂热的手掌慢慢摸上陆矜也的脸颊、唇瓣,还有喉结。
他含糊地过去吻人,被陆矜也捉住两手按在自己腰后,然后低下头更深一点吻回去,迷糊中豆豆跟彪彪好像在自己脚下转圈圈。
唐然怕踩到狗爪子想往下看一眼,却被牢牢扣住脖颈,连往下看的机会都没。
不过还好,没听到狗嘤咛应该就是没踩到。
“唔……”
“嗯……”
明明是在房顶,唐然却热得要命,他想微微扯开领口透透气,可无奈手被牢牢禁锢在陆矜也身后,他也没心思抽回去。
陆矜也似乎是感受到了唐然的意图,先是亲了他脖子一口,唐然不禁往后抖了抖,然后是在耳畔放大的,解纽扣的声音。
唐然耳朵烫红一片,“喂公主,你们东山区这么开放的吗,这可是在房顶。”
陆矜也摸了摸他的耳朵,温度果然不一般,他笑着回复道:“嗯,我们东山区民风开放,喜好野战。”
“屁话,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回事。”
不过他又打量着东山区的风貌,依山傍水,房屋错落有致,地理环境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
说不定还真的有这回事?!
“怎么,你真要在屋顶睡?”
“可以吗?”
后知后觉陆矜也可能在指什么,唐然涨红了脸,解释道:“我没睡过房顶,就是纯好奇。”
“知道,”陆矜也摇了摇头,“但是天凉了,不适合在上面睡,你又身体弱。”
“我哪里弱了,你小看人。”
陆矜也悻悻然,“是我身体弱,qwq。”
装完后陆矜也很快恢复成惯常淡然的神色,拍了拍唐然的肩膀,示意他下去。
还顺带说了句冰冷的话。
“明天是最后一天假,你还有好几门作业没写完,下去写。”
唐然:……我感觉可以先试试从这个屋顶跳下去(bhi
回去房间,手机恰好又在闪光响铃,唐然赶紧跑过去接上。
“喂,老大,哎呀你终于接电话了。我给你打了这么多通电话,发了这么多条消息你都不带回的,我都急得快要报警了。”
苏望质问的声音过大,估计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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