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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描淡写地擦掉血迹,不容抗拒地箍住师尊劲瘦的腰,“就是剥皮抽骨,弟子也经得住,何况师尊这几巴掌。”
裴夙从前受过许多苦,纵使自己在时,也不曾护住他。
楚霜衣胸膛剧烈起伏着,愧疚心绪溢满胸腔,高高扬起的巴掌缓缓垂落。
他别过脸,循着为师者的最后一丝本能,劝道:“裴夙,别再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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