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森“坏”点子主意多,让姜眠等了一两天,说是从网上买了“神器”。
姜眠看着眼前的“神器”,有点崩溃。
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姜眠毫无犹豫立马放弃。
布料很透很薄,几乎只能覆盖三点。纯白色的蕾丝紧贴皮肤,胸前有个蝴蝶结,一扯就散,露出白花花的乳肉;包括腹下几寸也是类似的蝴蝶结设计。
姜眠鬼使神差地穿上了,带子很细,憋着气小心翼翼才没能断开。
这次张淼森买的是小码,紧紧嘞着肉,乳肉、臀肉呼之欲出。
没有骨瘦如柴的性缩力,只有饱满圆润的性张力。
姜眠觉得很羞耻,张淼森不知道她喜欢的对象是谁,可她一清二楚。穿着这件情趣睡衣,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哥哥我喜欢他么?
姜眠现在不想直接撕开这层纸。
她舍弃了这套衣服,如烫手山芋般脱下衣物。
线很多,几乎缠绕在姜眠的身体上,越急越脱不下来,她不想撕破衣服。
——
为期十五天的军训结束了,李牧言提出开车接送,被姜眠狠狠拒绝了,理由是要和她的好朋友们一起坐公交车回去。
李牧言握着手机,压制内心的急躁,嘴上说着“路上注意安全”,实际握着手机的那只手被捏得通红。
挂断电话,挥挥手,桌上的杯子“不小心”打翻在地。
地上铺满了毯子,减震,杯子没碎。
李牧言心头又是一阵火,熊熊燃烧,迫使他立刻回家等着他的妹妹回来。
——
坐公交车是假,姜眠早早打车回了家,目的就是为了张淼森给她买的“秘密武器”。
李牧言回来看到的就是他的妹妹被一团线搞得乱七八糟。
又是从门缝看见,李牧言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一样,总是能精准地看到妹妹在换衣服。
他也和往常一样不去打扰,站在门外“欣赏”。
他一寸一寸地盯向姜眠的肌肤。
瘦了,又晒黑了。
即使是晒黑了,也还是比其他人白一点。
“卧槽,这衣服也太难脱了吧!”
姜眠忍不住嘴里嘀嘀咕咕,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眼看着要被开了线的布条绊倒。
“啊——”
没有跌倒在地,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鼻尖是清冷的橙香汽水。
视线上移,锋利的下颚线,薄唇,眼神里还带着漫不经心的斥责。
——她倒在了她哥的怀里。
手边压着的蝴蝶结悄悄松开了,乳尖接触空气,冷得挺立起来。
看见来人,在这种情境下,她流水了,乳尖也因为来人变得又红又肿,麻麻的。
姜眠瞬间红了脸,她使劲拱向哥哥的怀里,试图遮掩她动情的证据。
李牧言将怀里的妹妹扶稳,妹妹一个劲地又拱又蹭。
孩子还小,只当是小半个月没见的思念。
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几乎未着寸缕,想安慰却不知手放在哪里合适。
最终还是放在了肩头,低声安慰:
“有这么想么?也不见得打几个电话给我。”
是了,半个月内,大多数是李牧言发起的呼叫。
学校不给带手机,他就给班主任打电话,让姜眠接听。
有一次还被姜眠给斥责了一顿,说他打得太频繁了。
哪里频繁了,两天一次这还频繁?
他只是关心从小养到大从未离家这么久的幼妹而已。
李牧言试图从怀里掏出幼妹,他的妹妹跟着他较劲。
“怎么了,出来嘛。”李牧言软了声音。
怀中的人没说话,李牧言就静静地抱着,等着她开口。
九月的天气,说冷也不冷,说热也不热。
室外的温度总比室内高个几度,所以穿的还是短袖。
这套老破小哪哪都差,唯独一年四季室内温度很低,妥妥的冬凉夏凉。
“哥,衣服散了。”
怀里的人声音像只猫一样,软软的。
李牧言从门外就知道了,这件衣服撑不了多久,迟早会在他妹妹的摧残下撕毁。
他理应做到的是避讳,姜眠摔一跤又不能怎样。
但他看到姜眠要摔倒时,身子已经护住了姜眠。
是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动作。
李牧言还知道,他的妹妹胸前的蝴蝶结散了,是他故意的,故意压着,“不注意”扯开。
乳尖直挺挺地摩擦他的胸膛,犹如胯间之物。
姜眠缩在怀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气氛很沉默,没过多久她听见哥哥叹了一口气,侧身开了衣柜的门,从里面拿了毯子,披在了姜眠身上。
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李牧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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