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介意你要怎么恨我,反正我习惯了。就算你要拿莫须有的事来指责我,我同样无所谓。我唯一的底线是什么,想必你也很清楚,除了离开我以外,不管你要怎么做都随便你。」
「就算我想上你也可以?」
少年冷笑一声,「打得过我的话,悉听尊便。」
我们两人的身体都很强韧,要打到一方认输恐怕整个壶都不够我们摧残。还是在先脑内模拟就好。
浴室雾气氤氳,于是流浪者一点一滴将会让我不快的要素,覆盖上属于他的印记,侵占了那些画面往后在我记忆中的意义。
我们躺在床上,在我放下这件事之前,我想起另一件事,戳了戳他的胸膛。
「对了。」
我控诉道,「你还让我吃了四个大保底,你没有良心。」
流浪者揣起我的手往胸口放,里面是空的,自然也没有心跳声。
他扯开嘴角,是一贯的优雅刻薄笑容。
「可惜了,那种东西我生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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