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小,被禁止提供酒品。
流浪者被我按在吧台前坐下,我拿出当年的笔记本,复习各种饮料的配方,
「你想喝什么?烟霞蔽芾、覆雪之吻……如果都不喜欢的话,也可以给我几个关键字,我来做旅行者本日特调,当然,依照当时的规定,一样禁止酒精。」
流浪者翻阅笔记本,瀏览着五花八门的饮料,笑了一声,「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对我下毒不成?」
「我要是想下毒,才不会喊你过来,亲自当面调饮料呢。」
「我知道,你那时在蒙德酒馆给不少人摇过饮料,驻点蒙德的愚人眾士兵带回讯息,说旅行者在蒙德酒馆调饮料,就连他们也变装光顾了几次,你现在才想起要用这手艺讨好我?」
「你平常只喝苦茶,本来就用不着调酒壶嘛。有些茶饮这样一摇,反而会破坏原本的风味。」
流浪者轻敲桌面,思考要给我出怎样的难题,「那就以『__』做主题吧,用你为我赋予的名字,调一杯饮料吧。」
「……你倒是很会给我出难题。」
深夜调酒师开始张罗材料,我以沉玉谷的碧水青茗为基底,试了数种配方,不是太甜就是过于单调,倒掉不少杯,终于敲定答案,摇动调酒壶,小心翼翼倒出一杯奶白碧绿的渐层饮品,海盐奶泡云朵般漂浮在茶饮上方,色泽温润,像是流淌的风之歌。
我将玻璃杯推到他面前。
他审视外观,凑近轻嗅,「这颗粒是种籽?」
「我洒了一点蒲公英籽,增加口感,可以直接喝,也可以搅拌均匀后再喝。」
流浪者喝得很慢,一口一口细细品尝,唇上沾到了奶泡,我用指尖擦掉然后舔拭。他直勾勾地望着我,捏住下巴吻住我。海盐和绿茗的香气在舌尖回旋,比起自己试喝,与他一起分享这杯茶,还多了丝清苦气息。
这算什么评价?
从接吻回过神后,我手上多了小包礼物,象牙白包装纸系上水蓝缎带,包得像颗小水滴一样。抽掉缎带,是一颗弯月形状的立体巧克力,还洒了金粉。看这作工,应该是出自他的手。
我眼皮一跳,胸腔发烫,心跳急速。
「白色情人节回礼?可……可我没送你巧克力啊。」
长出猫耳猫尾那次,是我自己吃了巧克力再餵他吃,借花献佛……也算吗?又或者,他把这杯以他为名的饮料,当作是赠礼?
「我是提瓦特人,不过你那边的节日,我对投桃报李的游戏没兴趣,我高兴送就送,才不管今天什么日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把它吃了。」
一个月前我故意没送他巧克力,这样一来,一个月后即使没有收到回礼,也是很正常的事。收到也好没收到也罢,其实都无所谓,不会有擅自期待、自作多情的问题。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不要这么患得患失,但最近流浪者的表现,使我这段时间的沉淀似乎又白费了。
即使不是节日,也可以收到礼物。他简单的几句话,就化解了我的纠结。
于是我不客气地独佔了这勾银月。
巧克力在舌尖上化开,带有杏仁颗粒,口感层次很丰富。
情至深处,我们自然而然滚到床上。
双腿被他打开压下,露出脆弱的花心,灼热深深填满体内的空虚,我被他操得发懵,眼角眨着泪水、身体沁着薄汗,紧紧攀附于他,承受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感。
从顶峰跌落后,流浪者覆住我的手,嵌入指缝,握住他刚射过的硬挺套弄,在我耳边哑声说,我不在的那四天,他偶尔会像这样想着我自己来。
想、想什么?
他这番自白让我耳尖发烫--少年欲求不满地握住床单,用自瀆宣洩思念的画面太过犯规了。
「原来你也会……想要我?」
「这是什么愚问?你以为我是苦行僧?如果不想要,怎么可能会强迫自己做这么多次,我可没有那种强迫自己的嗜好。」
「啊……嗯唔!别、慢点……」
我边喘息边摇头,花径一阵阵抽搐夹紧了他,流浪者进出变得困难,每一次抽插都深深与嫩肉摩擦,他又伸手点揉淹没在花液中的小核,带来战慄快感。
抓到呼吸的空档,我啜泣着问出深埋心底的疑问。
「跟我做,舒服吗?」
流浪者撑起身子,身下同时往深处脆弱的敏感点快速密集撞击,「我舒不舒服,你下面这张小嘴不是最清楚吗?嗯?说话啊?」
「不一样……哈啊、嗯!唔……啊啊!」
他不断地深撞,汁水溢出飞溅,把我推上高潮,双腿和宫口发麻不已,馀韵蔓延至体内四肢百骸,我张口呼吸,被他攫住了唇舌肆意掠夺。
「哪里不一样?这就是你总说想要上我的原因?你还真有间情逸致,去思考这种多馀的事情。」
内心思绪被看穿,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起对坐,双手被拉起环住他的颈肩。夜晚房里幽暗,他的眸光和神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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